展開行動?審配不知這其中的意思。
而逢紀卻是道;“難道這不是袁譚等人?”
這無憑無據的,怎麼能夠說明這就是袁譚呢。審配有些看怪物一樣的看著跟前的逢紀。
而逢紀卻似笑非笑道;“就算不是,也得讓他是,不然對於幼主,那就是一個威脅,他二人一向不和,若是得知我等擁戴幼主,恐怕袁譚定然會報複,既然如何,還不如將一切責任推卸在袁譚身上,從而讓他身敗名裂,我等正可起兵,滅了這不忠不孝之徒,提幼主掃清這個障礙,隨即南下。”
嗯,似乎很有道理,審配低頭沉思片刻後道;“也罷,做好準備吧,主公病入膏肓,恐怕。”
啊……
一陣刺骨的騰騰,讓袁紹再次從昏迷當中蘇醒過來,此刻的他腹內感覺到有萬條蟲子在撕咬一般,然而他現在卻是萬分清醒。
自己的身體情況他最清楚,估計是沒有兩天活的了,趁現在自己還能夠說話,他隻能立即讓人找來審配逢紀。交代後事。
一切似乎跟逢紀等人的預料一般,袁紹果然是將河北的權利全部交托給了袁尚,並且讓眾人盡力輔助後,這才陷入了昏迷當中,而兩日後,一直昏迷當中的袁紹猛然大喝一聲:“疼死我也後,從床鋪上一下坐起來,然後在倒在了床上。
這一倒下,就在不曾起來,一帶梟雄的袁紹,就此落下序幕,河北局麵,開始風雲莫測。陷入迷茫當中。
而這一日,是建安十一年,公元206年的初冬而已。
袁紹死了,似乎死的有些荒涼,而她死了後,足足有一個時辰的時間,根本就不曾有任何人去看他一眼,逢紀。審配等人,正忙碌著將一切的責任推卸在袁譚身上的同時,更是在準備讓袁尚登上位置。
淒淒涼涼的袁紹,在抬入棺材,那已經是一天後,好在這是初冬,北方天氣已經寒冷,屍體都不曾有任何臭味。
平原城,一向不受到自己的爹爹待見,袁譚雖然作為長子,但是卻處處受到自己爹爹的不信任,排擠,他本來有很好的軍事才能,卻也隻能是鎮守這個並不是很大的平原城,不過好歹,在他的身邊,還有郭圖辛毗等人在支持自己,不然這日子,恐怕還真不知道該如何過下去。
今日剛才吃過午飯,袁譚正準備前往軍營當中巡查一番,還不曾等到他出門,他卻見到郭圖急吼吼的從外麵走了進來,那驚慌的神色,讓他更是皺眉心中估計,是出現了什麼大事情。
“公子,不好了,主公在鄴城中毒而亡,如今,那逢紀、審配等人,已經擁戴袁尚為主了。”
啊……
郭圖的話,讓袁譚大吃一驚後道;“這怎麼可能,前日爹爹還是如此健康,為何今日,就已經中毒,究竟是何人給我爹爹下毒,若是讓我查出來,我定然要將他碎屍萬段。”
還碎屍萬段呢,郭圖聽的這話伸出手道;“公子,這個下毒的人就是你。”
“放他麼的屁,老子什麼時候下毒了。”氣急敗壞的袁譚當即破口大罵,當然,他也是給氣的實在忍受不了,不然也斷然不會說出這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