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記者吞咽著口水,緊張的看著四周的環境,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看起來卻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而坐在椅子裏的顧修,就是屋子裏最可怕的男人。
“你們想幹什麼?我告訴你!我可是記者,我要報警!”
魏嵐舉起拐杖打在男記者的後背上,後者吃痛倒在地上。
“我要是你,就不會在這時候嘴硬。”魏嵐道:“睜大你的狗眼看看,在你眼前的男人是誰!顧二爺的名號,你不會沒聽說過吧?”
男記者緊張的吞咽著口水,道:“你們不能動我,我手裏有更大的料,要是我出事了,我的同事就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把消息發到網上,到時候你就完了!”
顧修翹著二郎腿,他冷笑一聲。
“如果你出事了,我保證那些見到你下場的人,不敢再動手,要不,你試試?”
男記者緊張的吞咽著口水,眼看著旁邊的人慢慢圍了過來,他閉著眼睛大叫道:“我說!我都說!”
“一開始是鍾念給了我錢,讓我報道鍾晴的黑料,然後被顧子寒發現了,他給我兩倍的價錢,讓我……讓我……”
“讓你寫那些東西?”魏嵐把署名為男記者的新聞報紙扔到他的臉上,內容都是些侮辱詆毀顧修的東西,不僅大爆顧修之前花天酒地的生活,還造謠顧修和何少等富二代非法飆車多次致人死亡。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二爺撞死人了?”魏嵐的拐杖抵在男記者的後背上,後者趴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小兔崽子,給你一支筆真是能寫出天外去啊。”魏嵐讓人按住男記者的右手,威脅道:“就是這隻手寫的吧?恩?”
“不是!不是!救、救命啊!”男記者劇烈掙紮著,他懇求的看顧修:“二爺!二爺是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你饒了我這次,饒了我!求求你!求求你!”
顧修揮了揮手,魏嵐拿起拐杖,那些按住男記者的黑衣人也鬆了手。男記者前一秒被解開束縛,後一秒立刻從地上爬起來,他彎著腰扶著後背,疼的不行。
“二爺您放了我吧,我保證回去就重新寫一篇稿子!絕對不會說您一個不好!”
顧修看了他一眼,男記者的眼神不敢和他對視,有些飄忽,對於這種當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顧修見多了,都是些見利忘義的小人,任何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都是狗屁。
“顧子寒給你多少,我給你加倍。”顧修道:“我隻有一個要求。”
魏嵐把u盤遞給顧修,顧修拿在手裏,在男記者的麵前晃了晃,道:“這裏麵的視頻,你二十四小時之內發到網上,至於做的幹不幹淨,你自己看著辦。”
“一半的現金在這裏,視頻發布後,來我這裏拿剩下的錢。”
“二爺,就這麼算了?”魏嵐有些著急,不給這個記者一個警告,他回去後可能會繼續為顧子寒辦事。
顧修沒有說話,他看著拿著u盤鬆了口氣的男記者,挑了挑眉,兩百萬現金放在皮箱裏,一打開,紅燦燦的百元現鈔晃瞎了男記者的眼。
男記者的眼睛轉了轉:“二爺,冒昧問一句,這裏麵是什麼啊?”
顧修微笑道:“是能讓你出名的東西。”
“這……”男記者手裏拿著u盤,再看了眼旁邊裝滿現金的箱子,在金錢的誘『惑』下,他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你走吧。”顧修打了個響指,擋在門口的黑衣人們往旁邊退一步,男記者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魏嵐皺眉:“二爺,這種人你怎麼能合作?他……”
“能用錢買通的人,不用擔心他會反水,因為對他來說,沒什麼比錢還重要。”顧修動了動脖子,道:“你以為我給他的視頻是什麼?隻要他敢發,顧子寒和鍾念都不會饒了他。”
魏嵐立刻意識到顧修說的是什麼:“u盤裏是當初鍾念推鍾晴下水的視頻?”
“我找人加了點東西。”顧修笑了笑:“我們等著看效果吧,一定很不錯。”
兩個小時後,一段一分多鍾的監控視頻在網絡上突然爆火——鍾念指著鍾晴的鼻子破口大罵,完全沒有鍾家小姐的矜持形象:
“為什麼你還糾纏子寒?鍾晴,你們已經分手了!別以為你能從我的手裏搶走子寒,他是我的!是我的!”
“鍾晴,你以為你是誰?現在父親已經不相信你了,你已經被趕出鍾式集團了!子寒是我的丈夫,現在的你一無所有……你拿什麼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