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裏晴空,無風無雲。
宜:出葬,祭奠,行刑。
哭了好幾場,在蓋倫麵前表演了悲痛欲絕的長安被困在囚車裏,緩緩的向著刑場的方向駛去。
一旁的是披頭散發滿麵滄桑的塞拉斯,他身上綁著兩根巨大的禁魔石鎖鏈,牢牢的束縛著他體內的魔力。
而就在這天,這位兩位神交已久的獄友終於看到了對方的麵容。
“你這麼年輕?”
塞拉斯看到長安的麵容後滿是疑問,畢竟能說出那麼多富含哲理的話語,還擁有著他平生未見的進步思想的獄友,竟然隻是一個看起來隻有二十多的清秀少年。
“哎,在年輕又有何用?馬上都是一具屍體了。”
囚車裏的長安長歎一聲,隨後便麵如死灰的倒在石頭車壁上,沉默不語。
塞拉斯也不做言語,他知道方才自己在驚愕之下做出了比較反常的舉動,長安的反應提醒了他自己此時應該做什麼。
以下略。
這一路上,囚車裏的塞拉斯通篇背誦《共##宣言》,《封建##論》等優秀文章。那些吃瓜群眾們水平文化不夠,自然隻是看個熱鬧。然而那些混在吃瓜群眾裏的讀書人們越聽臉色越蒼白,甚至到了最後他們直接捂耳逃離,生怕自己聽進去一言半語。
到了刑場之上,塞拉斯剛說了幾句話,那些高台之上湊熱鬧的王公貴族們臉上頓時掛不住了,他們礙於貴族利益,也沒有大聲斥責塞拉斯,隻是帶著陰冷的眼神注視著塞拉斯,等待著這個大言不慚的狂徒的死。
“說完了?”
在塞拉斯背完,正意猶未盡的準備再次背誦宣言的時候,王座之上那雄武的身影緩緩站起,嘉文四世那張飽經滄桑,充滿威嚴的麵容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你要是再給我點時間,我就給你講一講什麼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塞拉斯一臉不屑的看著嘉文四世,仿佛在看一灘垃圾一樣。麵對這種侵犯的目光,嘉文四世毫不在意的揮揮手,帶著些許調侃對塞拉斯說道:“我倒是想聽聽,你口中還能說出什麼有趣的言論,可惜,場合不對,時間不對。”
“子民們,你們眼前的這個人,便是用了禁忌的魔法,屠殺了數十名守法公民的惡徒塞拉斯。他的血液中充斥著罪惡,那魔法的紋路中滿是鮮血與殺戮,現在,我嘉文四世,在這裏宣判他的罪名!”
嘉文四世伸出手,一柄金色的長劍出現在高台之上,銳利的劍鋒直指塞拉斯,那不可違背的話語響徹於刑場之中:“肆意殺戮,沾染魔法,侮辱貴族…”
“死刑!”
一聲令下,群眾們紛紛高呼萬歲,他們沒聽懂塞拉斯的話,但他們知道自己國王的話語時是高無上的,他說塞拉斯有罪,那他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
塞拉斯嘴角勾起了一個毫不起眼的弧度,因為他知道,對於他這種擁有本格的罪犯,有一個環節是必不可少的存在。
“首先,剝奪塞拉斯體內的罪孽!”
高台上的拉克珊娜閉上眼睛,雙手略微的顫抖映射了主人心中的不平。她知道,這個叫做塞拉斯的男人除了意外殺死的管教之外,從未犯下過任何罪孽。而那個私自虐殺囚犯的管教,在年幼的拉克絲的世界觀裏也是應該殺死的存在。
一旁的蓋倫沉默不語,他盯著台下的塞拉斯,輕歎一聲。
黑袍的搜魔人再次出現在刑台之上,不露任何軀體的搜魔人手中拿著一顆潔白無瑕的菱形水晶,緩緩的走向塞拉斯。
本格,是一個超凡者的第二條生命,也是絕大部分超凡者的力量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