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會後,我有些擔心的問胖劉:“彭展飛這次失手,屍林頭陀會不會親自出馬?”
“我看不會。屍林頭陀要來昨晚就來了,或許他被什麼事牽扯著無法離開。還有可能彭展飛出於私心,根本沒把實情告訴他。不管怎樣,過幾天上麵會來人來取走天鬼眼石;對付屍林頭陀的事他們會安排。”
他話鋒一轉:“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想請師父來這裏坐鎮幾天。走,扛上兩箱酒,咱們去請他老人家。正好也說說你修煉的事。”
“彭展飛畢竟是兆麟老人的獨子。咱們除掉了彭展飛,他心裏一定不好受。”
胖劉歎了口氣,“父子連心——彭展飛之死,老人家應該已經感覺到了。不過,這對他來說也算是一個解脫。如果他怪罪我,我也隻能認了。”
沒過多久,我倆乘著月『色』來到山頂小屋。
兆麟老人還是先讓白老開了四瓶二鍋頭,臉上看不出悲喜。我倒覺得心裏有種莫名的悲哀。
“老人家,多謝您老傳我的指決。”我站起身來,仰起頭喝了一大口白酒。
老人也喝了一口,招手說:“後生,坐下吧。小五,事情了結了?”
胖劉始終不敢抬頭,“師父,徒弟本想生擒展飛。都怪徒弟無能——”
老人一揮手,“了結就好,一了百了。他那是咎由自取,你是替為師清理門戶,心裏可別有啥疙瘩。”
“徒弟明白!師父,鬼車團的使者過幾天要來拿走天鬼眼石,徒弟想請您老去山莊坐鎮幾天。還有,伊鳴暫時不能修煉鬼車法術;我想能否先讓他修煉彭祖法術?”
兆麟老人又獨飲一口酒,“行吧,喝完酒就咱們下山。正好,我有些話要跟後生談一談。”
回到楓林山舍,胖劉把兆麟老人和白老安排在一個獨立的別墅裏;並特意在客廳放了幾箱二鍋頭。
我正要為老人拿酒,他卻擺擺手:“歲數大了,喝不了那麼多嘍;給我來杯白開水就行。小五子,你先回去吧。”
“那徒弟先走了。您老有啥事,讓白老給我發個消息。”
胖劉離開後,我給老人倒了杯水;又自作主張的從冰箱裏給白老拿了瓶果汁。白老果然很喜歡,對我豎起了大拇指。
我恭敬的站在兆麟老人麵前:“老人家,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後生,坐下說話。你實話跟我說:你是不是從天鬼眼石吸收了的很多東西?”
我在老人對麵坐下,老老實實的把當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看來我沒猜錯,你不止是淨目那麼簡單——你有太一血脈。天鬼眼石是天外之物,隻有太一族的後人才能吸收天鬼眼石中的東西。”
我一臉蒙圈:“老人家,太一族是什麼?”
兆麟老人敬重的說:“太一族是上古時期的大巫族。相傳他們的首領東皇太一有掌控自然的力量,被當時的古人尊為天帝。據說後來太一族人大多進入天界,隻有一小支後人留在人間且遁世不出。”
我想到我有誅邪士的血脈,沒想到我居然有這麼牛『逼』的血統。
“我聽胖劉說過,修煉符術需要有上古誅邪士的血脈,這麼說我可以修煉符術了?”
老人卻出人意料的搖搖頭,“也許是因為年代久遠,你的血脈已經不夠純正。雖然你吸入了天鬼眼石內的能量、生出靈台;這反而和你的體質發生了衝突。也就是說,現在你已經無法修煉符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