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增手中的古藤鐵棒向上一挑,把臉皮口袋挑在鐵棒上。不料臉皮口袋穿透鐵棒,繼續向丹增罩下來。
丹增飛快的單手作鎮魂手印、口念滅鬼咒:臉皮口袋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掌印狀的破洞,轉眼間卻又恢複完整。不過,它移動的速度也因此緩了一下。
丹增立刻將鎮魂手印換成雷鳴手印。一聲低沉的雷鳴聲從掌心發出,與古藤鐵棒的嗡嗡聲相應呼應,威力更加強了許多。臉皮口袋連中兩記手印,原本蒼白的顏『色』開始變成了藍『色』。
丹增再次變換手印,這次卻換成治療手印中的化毒手印。
我正擔心丹增會不會搞錯了,臉皮口袋卻慌張的向高處飛去。不過為時已晚,化毒掌印生出的淡黃『色』手掌形影子已經印在臉皮口袋上:這個醜惡怪誕的臉皮口袋頓時碎成無數片,隨即消失。
臉皮口袋被擊毀後,趙永清的麵顱骨上又生出一張臉。“哈哈哈,我有無數張麵孔可以使用。我給你一個機會: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看你的法術能撐到什麼時候?”
媽的,一個死鬼還敢裝『逼』!你丫自己找死,別怪我不客氣!
我立刻發出兩道白『色』靈光,將趙永清直接爆頭;它的腦袋頓時變成一股青煙散去。我之所以更喜歡用白『色』靈光,隻是因為它消耗的靈能比較低一些。
正當我以為徹底解決了趙永清的鬼魂,它竟然又生出了一個腦袋。始終保持警覺的丹增一鐵棒砸下來,惡鬼新生出的腦袋應聲而碎;緊接著又生出一個腦袋。
趙永清惱羞成怒,“伊鳴,你敢背信棄義。等我收拾完這個藏民,再來給你加一道鬼符:讓你時時刻刻被鬼符壓身。這樣你才會變得老老實實。”
我顧不上聽它廢話,抽出縛鬼長纓甩了出去,把趙永清從頭到腳捆成了一個粽子。
趙永清猛一低頭,向縛鬼長纓噴出一股藍『色』粘『液』;紅『色』的長纓馬上被染成藍紫『色』。接著他又張開大嘴,兩排牙齒從嘴裏飛出來,瘋狂的啃咬縛鬼長纓,發出一陣令人頭皮發麻的咯吱聲。
看來,縛鬼長纓對僵屍有效對這惡鬼作用卻不大。雖然縛鬼長纓是鬼車團精心製造的法器,也經不住它這麼啃咬。
我忙問丹增:“我會五大係基本法印和化毒手印,怎樣組合最有效?”
丹增一聽大喜,“用水係大法印加上化毒手印,直接攻擊本體。”
“你先盯著它,我馬上就好。”說著,我立刻做出水係基本法印;緊接著又做出了化毒手印。
兩種法印快速融為一體,化成一道一人多高的青『色』光影,印在趙永清身上。趙永清拚命掙紮,卻根本無法擺脫;很快化成一灘藍『色』的粘『液』,隨後開始慢慢蒸發。
我屏住呼吸,“這灘東西會不會有毒?”
“不會,這是鬼血。密教經文上說:惡鬼消亡後,鬼體、鬼血和鬼氣都會化成無害的物質回到冥界。這個惡鬼已經生出了鬼血,比隻有鬼氣的惡鬼要厲害很多。”
我點點頭。老王變成的惡鬼隻有鬼氣,有形無質;很容易被淨目靈光毀滅。趙永清已經具備了某些實體的特征,解決起來就麻煩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