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薩!”
我一躍飛到半空,把她抱在懷裏。
這時,一道熟悉的人影從旁邊的屋頂向遠處快速飛去。
“賽爾汗!”
我立刻放出白骨鎖鏈,瞬間將賽爾汗鎖住。接著心念一動,白骨鎖鏈帶著他飛到我腳下。他要掙紮,被葫蘆叟封印了法力。
我顧不上躺在地上的賽爾汗,連忙對阿薩發出療傷手印。
這時候,馬蜂和玄乙趕了過來。
“聖天師!阿薩姑娘怎麼樣?”馬蜂焦急的問。
“她突然從背後攻擊我,被我的法印所傷。葫蘆叟,快去把她送到『藥』王城!”
馬蜂忙說:“聖天師,你不要太著急。我有一粒玉還丹,馬上取來給她服下。”
······
阿薩服下馬蜂的玉還丹後,立刻恢複了心跳和呼吸;隻是氣息顯得有些微弱。
這時,馬蜂從阿薩的身上拿出一個碎裂的盾形骨質小牌。
“這是從蜂後宮搜出的護身法器——天龍逆鱗甲,幸好之前我給阿薩姑娘戴上了這個;否則她根本無法承受聖天師的法印。
我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由衷的說:“馬蜂,謝謝你!我不相信阿薩是賽爾汗的同黨,她突然攻擊我一定有原因。”
“讓我來看看。”
葫蘆叟懸空搭脈,片刻後說:“阿薩姑娘剛才中了一種暗符,下符者可以『操』控她的神誌。毫無疑問:是我們說話時,賽爾汗躲在暗處幹的。”
不到片刻,阿薩慢慢的睜開眼。
“阿薩,你感覺怎麼樣?”
“天師哥哥,剛才發生了什麼,我的腦子裏怎麼是一片空白?”
“賽爾汗抓住了,你受了點傷。我馬上讓葫蘆叟帶你去『藥』王城療傷。”
阿薩掙紮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賽爾汗,“天師哥哥,你答應過我——”
“你放心,我不會殺了他。你先跟葫蘆叟去『藥』王城,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就去看你。”
葫蘆叟帶著阿薩離開後,我收起白骨鎖鏈,讓玄乙把賽爾汗帶到一間密室。
玄乙離開後,密室內隻剩下我和賽爾汗兩人。
我給他倒了杯水,“賽爾汗,不想說點什麼嗎?”
“成王敗寇,沒什麼可說的。”
“我答應阿薩不殺你,卻沒有說過不可以對你用刑。你也知道,有時候活著比死更加痛苦。”
說著,我造出了一個犯人受刑的幻象來:場麵讓人慘不忍睹。
賽爾汗的臉『色』越發蒼白,額頭上的頭發也無力的垂下覆蓋住半邊臉;雙唇在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著。
他緊張的喝了口水,“你、你想知道什麼?”
我消除了幻象,“我先問你,張成宗等人為什麼會突然背叛飛駝幫主?這麼大的事件,事先竟然沒有一絲征兆;是不是太蹊蹺了?”
“是我派人殺了牛自耕,然後向三老帥放話:飛駝幫主決定提前退位,讓我正式繼任幫主之位;牛自耕因堅決反對,被下令處死。因為牛自耕最忠誠於飛駝,剩下的三老帥感到人人自危,索『性』發動反叛。”
“這麼說,是你故意『逼』反了張成宗他們。你的目的是什麼?”
“我想讓他們和飛駝自相殘殺,飛駝在危急時刻,一定會把雙鷹玉佩交給我。等他們兩敗俱傷,我再來收拾大局。沒想到,張成宗竟然暗中勾結東嶽神府——我這也是弄巧成拙。更沒想到:飛駝竟然已經提前把玉佩交給了阿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