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棠被抓現行,卻臉不紅心不跳,“放我出去。”
舒子聖危險的眯了眯眼,嗓音低沉沙啞,顯然在極力忍耐著什麼,“死狗,給爺安靜點!”
這是警告。
可惜配上他那性感磁性的嗓音,和潮紅的臉,便少了幾分威懾力。
白惜棠仔細打量他,分析斷定是情藥發揮效力了。
怪不得他一直一語不發,原來是在克製藥力。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白惜棠嘿嘿一笑,“好,我不說話!”
“但是我總能跑撒~”
語落,漢子棠翻山倒海,一個神龍擺尾甩開舒子聖的手,兩腿一蹬便要從低矮的窗戶口翻出去。
誰料舒子聖並非如此好對付,竟能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情況下還有神力,簡直變態到可怕!
他一手抓住白惜棠的雙腿,生生將其從半空中扯了回來。
“嘭!”
馬車劇烈搖晃了一下。
二人雙雙砸落在車壁上。
恒王大人又當了一次人肉墊子……
白惜棠腦袋發懵,掙紮了幾下爬不起來,便一直在恒王大人的身上蹭動。
舒子聖猛然按住她,將其後背按在自己的胸膛,讓她不得動彈。
炙熱的體溫熨帖彼此。
白惜棠麵紅耳赤,是羞的,“放開我!”
“你最好給爺安分點!”舒子聖粗重的喘息,“否則,爺現在就把你給睡了!”
白惜棠:“……”
看來這廝要忍不住獸性大發了?
漢子棠身子僵了僵,端著一張俏皮囊轉頭看他笑,“恒王,你確定?我可是男人。”
“你可以試試,爺也不介意嚐嚐鮮。”舒子聖的耐心達到極點。
白惜棠隻覺菊花一緊,涼嗖涼嗖。
“唔哈……”她搖頭晃腦作思索狀,眨巴著眼瞅他,“您不是說了嘛,我是您的狗,您連狗也不放過,忒禽獸了吧?”
嗬嗬,敢罵他是禽獸?
舒子聖雙眼眯成一條線,鋒芒藏於幽幽的眸底,緩緩抬手,捏了一把白惜棠的腚子,“你是禽,我是獸,豈不正好?”
不妙,高估了這廝的人品。
他簡直變態,發起瘋來真真沒有一絲底線!
“你想受,我還不想攻呢!”
白惜棠倏地一個驢打滾爬起來,撒丫子便往車窗奔。
可恒王大人手長,不費吹灰之力捉住她,往後輕輕一扯,白惜棠那孱弱的身子如風似柳一般便飛到了角落裏。
“嘭!”
腦袋第三次受創。
白惜棠懷疑自己再與這禽獸呆下去,終有一天腦子非得撞傻不可。
沒有心思再多想旁的,眼下舒子聖撲了過來,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臉上。
這廝好看得很,分明在做如此齷齪之事,卻也一派貴不可言,優雅非凡。
那張絕世紅顏緩緩靠近,無半點猶豫。
白惜棠急了,雙手按在他臉上便不管不顧的大喊,“來人呐~恒王睡狗啦!”
“快來人呐~恒王連狗都不放過啦!”
“大家快來看呀~恒王睡狗!”
於是乎,茂城淒清的坊道上瞬間“刷刷刷”燈火通明,開窗、開門之聲此起彼伏。
老百姓們探著頭,又怕又奇的往坊道上打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