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雲薇觸『摸』著他的胎記,為什麼她並不覺得害怕呢。
相反,她更覺得這很可愛,並不是什麼另類的恐怖印跡。
“你叫什麼名字?”
實際裏,就是自己的心裏始終有那年救了自己一命的男孩影子。
“我啊——”男孩『摸』『摸』頭,“我現在還沒有名字,現在大家都叫我豆芽。”
“我叫......”錢雲薇準備告訴他自己的名字。
然而豆芽卻一把捂住她的嘴:“不要告訴我你的名字。”
“為什麼?”
“因為我一個人習慣了,不喜歡記名字,這是很麻煩的一件事。我就叫你丫頭吧,以後有機會再見。”
正想離去的時候,打鬥聲竟來到了寺廟前。
“我啊——”男孩『摸』『摸』頭,“我現在還沒有名字,現在大家都叫我豆芽。”
“哐——”一位道長被擊入寺廟,那道長後倒在地,口吐鮮血顫顫巍巍。
“大師兄,要不,將其帶回茅山培養成道長?純陽肉體這對我們茅山來說,十足是個機會。”聲音很輕,卻在一眾道長的耳朵裏不斷回響。
豆芽忙扶起道長,道長盯著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純陽男童?哈哈哈哈!”道長仰天長笑,“果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尋找了那麼多年的純陽男童竟然在這裏。”
“小朋友,不介意我跟你借點血吧?”
啊,借點血?急忙撒腿就跑,那道長一把將其拉回來,也顧不上他的回答,拿起長劍就在他手上輕輕一劃,血立馬粘在了劍上。
道士捧著劍便飛出門外。
剛剛如果不是用了這孩子的純陽之血,恐怕是無法取勝的。
片刻後和一眾渾身破爛的道士擊退外麵的鬼魂回到寺廟內。
道長歎口氣:“孩子,從今天起,你再也不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東西,你將會和所有的普通孩子一樣。不過這隻持續到你成年時,如果你成年後有任何需要,前去茅山找我。貧道——莫邪。”
錢雲薇從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綹布條,將豆芽劃傷的手掌給包裹起來。
“這麼巧!他們倆竟然都是萬年一遇的...”
帶頭的道長豎起手示意不要再說。
“姑娘,你是不是脖子上的那塊玉丟了?”
錢雲薇抬起頭使勁的點了點:“你怎麼知道?”
道長『摸』『摸』白羊胡子:“因為這塊玉就是老夫我在你出生時送給你的!”
說著便從袖子裏再次掏出一塊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玉。
“這塊玉再給你,不過,你千萬要記住,不可再丟,否則會遇到很多嚇人的事情。老夫辛虧今天及時趕到,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錢雲薇接過玉,對眼前的事情感到茫然,直到現在她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之間就遇到了這些事。
前一天還在學校上學,今天就碰到這麼多恐怖奇異的事情,對於一個十歲女孩來講,這也太吊詭了。
隻不過當時太過年幼並不懂自己麵對的是什麼情況。
道長的視線再掃向這個叫豆芽的男孩,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湧上心頭。
剛剛如果不是用了這孩子的純陽之血,恐怕是無法取勝的。
“這就是天意嗎?”道長感歎,走上前問豆芽:“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豆芽。”
“你是孤兒院的?”
豆芽點頭。
“大師兄,要不,將其帶回茅山培養成道長?純陽肉體這對我們茅山來說,十足是個機會。”聲音很輕,卻在一眾道長的耳朵裏不斷回響。
帶頭的道長搖搖頭:“芸芸眾生,皆有道途,不強求,既然他是命運安排的,就讓他照著命運走吧。”
手掌猛然一張,五個手指上立刻燃起五種不同顏『色』的火焰。
再一推手,五枚火焰立馬打進了豆芽的身體裏。
一番灼燒感傳來,豆芽痛的跪在了地上。
直至上學後以優異的成績考上聖英,隨後退學,再到救了錢國立,這一切仿佛像是在做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