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你知不知道你哥他的真實身份?”上官天回頗有意味的問道。
“真實身份?”上官月兒很是不解,“爸,你想說什麼?”
上官天回走到一旁,拿起桌子上的弓箭,隨後將目光鎖定在前方的一塊木牌上。
從這裏到木牌的距離,少說也有二十米,但是盡管如此,上官天回隻看了木牌一眼就鬆開了手。
箭身伴隨著破空的聲響,一瞬間向木牌『射』了過去,隨後穩穩當當的『插』在了木牌上,分毫不差的『插』在了木牌中心的紅點。
“哇塞——”上官月兒尖叫的向自己的父親豎起了大拇指,“爸,你以前可是從來沒有『射』中過。”
“因為我之前從來沒有想『射』中過。”
上官月兒:
她不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父親裝叉,但是這次的裝叉秀的一時間讓自己不知所措。
這個地下室是上官天回親手打造出來的,為的就是平時在這裏可以訓練自己的法術,同時也兼顧著上官月兒的訓練。
而『射』箭一直是上官天回的弱項,上官月兒記得,時候自己的父親教自己法術,每次都做的很標準,但唯獨在『射』箭這件事情上,上官天回基本上百『射』百飄,從來沒有『射』中過木牌,這讓上官月兒十分好奇。
更好奇的是自己的父親好像對此一點也不介意,用“屢敗屢戰”這個詞更是形容的尤為貼切。
所以這麼多年來,上官月兒一直認為這就是自己父親的弱點所在吧。
然而這一次上官天回的這一箭完全改變了她的看法,隨心所欲的感覺讓人看起來十分的輕鬆,讓她有一種以前都是錯覺的感受。
“爸,你以前都是騙我的是麼?你『射』箭的技術一直都很厲害是吧?”
上官天回的臉上『露』出狡譎的笑容,“還是我女兒聰明!不過你能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
上官月兒眉頭一皺,心說難道和自己的哥哥胡二有關?
說出心裏的疑問之後,錢國立便快速的否定了她。
“這件事其實和你哥沒有太大的關係,但是也有潛在的聯係。”上官天回再次拿來一根弓箭,隨後搭在弓上,“因為我想讓你知道,作為父親,我也有無可奈何的一麵,我不是無所不能的。包括當年拋下你的哥哥,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上官天回閉上眼睛,手中的弓箭再次穩穩命中靶心。
“可是現在我知道你哥還活著,那麼我必須變得優秀、變得無所不能,因為我想重撿作為一個父親的責任。”
上官月兒似懂非懂的看著站在一旁的父親,心裏麵若有所思。
畢竟女孩子的心思還是很縝密的,她能聽出父親內心的傷感。
“爸,你還沒告訴我,哥的真實身份。”她太了解自己的父親了,不會平白無故的和自己扯這麼多廢話。
“你哥他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千萬難遇的至陽之體。”
上官天回這一刻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心裏麵的一塊大石頭也相繼落地了。
而上官月兒卻張大嘴巴,腦袋裏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