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交給她。”
鳳帝淵說完,直接將手中的手鏈扔給了白澤。
白澤伸出尾巴直接將那手鏈給勾住了,它用尾巴卷著手鏈伸到跟前觀察了一番。
“這手鏈的確是不錯,能夠驅散冤魂。”白澤抬頭眯著眼睛盯著鳳帝淵,“為什麼你不親自交給它?”
鳳帝淵眉頭微蹙,想起那天在皇宮中,她拒絕了他的玉佩與匕首,半響,他才收回思緒,瞥了一眼白澤。
那眼神中帶著幾分冰冷。
饒是白澤也被他那冰冷的眼神給嚇到膽戰心驚的。
鳳帝淵離開之後,白澤這才回過神來,伸出小爪子拍著它那可憐的心髒。
“這男子絕對不簡單啊,不像是正常的鬼啊,我居然也看不清他的身份。”
“而且我怎麼說也活了一兩千年了,居然被一個男子的眼神給嚇到了。不過,看他貌似對這小丫頭挺好的。”
白澤自言自語說了一大堆,而後把手鏈給卷了起來,趴在許歡的旁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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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兩天。
鳳帝淵沒有再出現,就連鳳鳴禦也沒有過來。
雖然她想要去查那天那少年的身份,可是…她不過就是一位無名無分的小皇妃,壓根就不知道怎麼去調查啊。
而且,這事傳了出去也不好聽,她隻好讓白梓幫她出去找。
第三天。
她剛起床在院子中看書,花管家就跑了過來,說皇上派海公公前來請她進宮一趟,她連忙換了一套正經的衣服,前去大廳會見海公公。
離開時,她把蘇月的那支白玉發釵也帶在了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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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
跟在海公公的身後禦書房的方向走去。
許歡心情那叫一個忐忑啊。
她要去見的可是皇上啊。
雖說這皇上是二皇子的父皇,也算是她父皇,可是…她並不是他正牌的兒媳婦啊,而且…
皇上為毛會召見她啊?
在忐忑中終於走到了禦書房,海公公領著她走進去之後就退了出去,隻剩下她一個人尷尬的站在原地。
禦書房的中央,有一張金色的桌子,桌子前是一張金色的龍椅,皇上身穿著一身金黃色的龍袍坐在龍椅上。
他的手中拿著一本奏折,此刻低著腦袋專心看著奏折。
許歡眉頭微挑,掃了一眼皇上。
皇上大約四十多歲,那張臉也是很帥的,下巴帶著幾分胡渣,顯得成熟帥氣。
許歡很快就別開了視線,低著腦袋,盯著腳尖,她在思考著應該要說些什麼。
跪是不可能的,彎腰鞠個躬?
可是,是喊皇上,還是喊父皇啊?
“這段時間委屈你了。”
“啊?”
沙啞的聲音在大殿中傳來,許歡頓了下抬頭看著皇上,卻見他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從龍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她的跟前。
在距離她一米多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許歡抬頭不解的看著皇上,而皇上則是眯著眼睛打量著她,半響,皇上才說道:“今日,朕召你前來,是為了問你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