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風澤跟鳳帝淵離開。
其實,也沒有去哪裏,兩人隻是去了屋簷上,在屋簷上喝酒。
當然,是許風澤在喝酒,鳳帝淵隻是安靜的坐在屋簷上望著天空上高掛的那輪圓月,那張俊美的臉裹上了一層愁意,就連那雙眼睛也多了幾分憂愁。
“許文君的身份我已經派人去調查清楚了。”
許風澤將手中的酒壺一飲而盡,而後側目望著鳳帝淵,“她此次前來西嶺國,目的除了白家的玉佩之外,還有許歡。”
“我知道。”
鳳帝淵點了點頭,臉色越發的凝重了。
相比於許文君的身份,他更加擔心另外一件事情。
“她體內的情況怎麼樣?”
“覺醒了。”
許風澤的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之前她的血脈被刺激過覺醒一次,可那都是有條件的,在憤怒之中無意識的覺醒的,可是現在因為那毒的作用,將她體內的血脈刺激覺醒了。”
鳳帝淵沉默了下來,許風澤也跟著沉默著,兩人的臉色同樣的凝重,過了好一會,鳳帝淵才動了下唇瓣問到:“有什麼辦法?”
“我在找。”
許風澤眉頭緊蹙,眼底的暗意越發的濃鬱了,“不過她現在的模樣還需要維持一點時間,因為那毒的效果,她想要變回原來的模樣大概需要十天左右。”
許歡身上的情況特殊,哪怕是他也沒有多少辦法,隻能盡自己的能力護她最好,不過幸好的是,她身上中的毒,被她體內原本的血脈給中和了,這才沒有變成真的沒有理智的妖。
“你別擔心,有許文君在,那邊的人暫時不會發現到她的下落的。”
許風澤揚了下眉頭,“即便她體內的血脈覺醒了,可是,有許文君在,許文君為了她的野心,是不可能讓那些人發現她的下落,更加不會主動將她的下落透露出去的。”
“嗯。”
鳳帝淵點了點頭,沒有在說話,許風澤則是拿起一旁的酒壺,繼續喝著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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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歡等到差不多淩晨然後睡了過去,等她醒來時,她已經不在許家了,反而是在鳳帝淵的房間中,而且她此刻是躺在床上的,而鳳帝淵則是坐在床沿旁幫她蓋著被子。
“夫君。”
許歡揉了下眼角,從被窩中伸出小手捉住了鳳帝淵的左手,她兩隻手輕輕的揉著他的大掌,仰目望著他,“你跟大哥聊完了?”
“嗯。”
鳳帝淵輕笑著點了點頭,目光溫柔的望著她,許歡撇了下嘴角,有點委屈的說道:“既然都聊完了,那你一會要去哪?”
都悄悄咪咪將她蓋被子了,那他肯定是想著不睡覺的。
“我哪都不去。”
鳳帝淵無奈的笑了下,“我就在這裏陪你。”
“那…”
許歡眼珠子微微的轉了下,她直接從被窩中坐了起來,雙手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帶著幾分撒嬌道:“那夫君,你陪我睡覺好不好?”
說話間,她那兩隻白絨絨的貓耳朵還不停的在抖著,就連那條黑色的貓尾巴也在搖啊搖,仿佛在召喚著鳳帝淵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