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呢。”
鳳帝淵挑了下眉頭,輕笑道:“我既然答應讓你留在我的身邊,就不會讓你離開。”
“恩恩。”
許歡笑著點頭,轉身雙手緊緊的抱著他的腰,腦袋也直接埋入了他的胸膛,“夫君,等解決了南宮靜之後,我們就找一處安身之處吧。”
“好。”
鳳帝淵應諾道,許歡笑著笑著便睡著了。
最近這段時間,她很嗜睡,經常就會感覺到困,說話間都能夠睡過去。
鳳帝淵見她睡著了,也沒有吵醒她,反而是將她樓的更加的緊了,緊緊的抱著她,側目望著對麵的那個小島。
此次…
君司溟跟南宮畫的婚禮,肯定不簡單。
可是,即便是不簡單,即便明知道有陷阱,他也必須要闖進去。
不僅是因為南宮靜的那番話,更是因為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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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
許歡醒了過來,她已經是躺在帳篷裏麵,身上還蓋著一張毛毯,隻是帳篷中就她一個人,鳳帝淵並不在她的身邊,她坐了起來,見帳篷外有道人影,她立刻警惕了起來。
“夫君,是你嗎?”
沒有回答,許歡的眉頭緊蹙了起來,眼底的寒意越發的深了,她悄悄的起床,手持著一把匕首,將帳篷的簾子打開,拿著匕首猛的朝著外麵那道身影刺去。
“姐姐…”
一道輕柔聲傳來,許歡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那道身影。
那是一位少年,一位穿著淺墨色衣袍,長得清純可愛的少年,少年臉上的冷意消失不見,反而是多了幾分靦腆的笑容,而且少年的身後還跟著一頭銀狼。
那銀狼見到許歡時,衝著許歡搖了下尾巴。
“夜寂…?”
“恩。”
夜寂點點頭,望著許歡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愧疚,“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少年的聲音輕柔,而且還軟綿綿的,像極了她認識的那個人,尤其是那句‘姐姐’更是,跟邪兒的聲音完全一模一樣。
許歡微咬著下唇,望著少年,心底卻忐忑不安了起來。
“你是無邪?”
“我是夜寂。”
夜寂笑了笑,卻是邁步走到許歡的跟前,銀狼也跟著走了過來,仰著腦袋望著許歡,夜寂笑了笑,笑容更加的燦爛,“當然,你若是不介意的話,我也是你的弟弟。”
許歡瞳孔微縮,望著少年那張誠懇的臉,那張臉跟許無邪帶著幾分相似,她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就掉落下來,半響,她才輕笑著,將夜寂擁入了懷中。
“傻瓜,我怎麼可能會介意啊,再說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弟弟啊。”
“恩。”
“對了,你不是在滄瀾國嗎?你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你離開滄瀾國身子不會受到影響嗎?”許歡將夜寂推開,滿臉擔憂的望著他,“你有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舒服?”
“沒有。”
夜寂搖搖頭,“我現在身子已經恢複了,可以自由行走,不會有事的。”
“這樣啊…”
“恩恩,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此次前來,是過來幫你的,而且,我還給你帶來了一個你很想要看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