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這麼一說,眾人這才上了車,班長李靜等幾個女同學都從湖邊提起了一個小桶,裏麵似乎裝著的是這次釣的魚。
“班長大人,這次收獲怎麼樣,釣上來的魚夠咱們晚上烤著吃嗎?”
秦風笑嘻嘻的問道。
“夠了,湖裏麵的魚很多,我們每個人都釣上來了七八條呢。”李靜將裝滿魚的桶放進了自己車的後備箱裏,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裝作似乎什麼都沒發生的秦風,這才歎了口氣道,“隻是我們的運氣似乎都不太好,一條稀有的魚都沒釣到,大多都是常見的鯽魚之類……”
再次回到農家樂後,庭院裏的眾人繼續暢談著,隻是氣氛始終顯得有些詭異,沒有人再去提被帶走的沈歡。
一是之前沈歡的反應,實在讓很多人有些憤怒,二是這件事本來就是沈歡惹出來的麻煩,要派人賠禮道歉的話,的確該她沈歡去。
沒人怪秦風不幫忙,一些人見到沈歡被強行帶上車,反而覺得有些痛快。
對於沈歡的嘴臉,就連班長李靜都有些看不下去,更別說其他人了。
而且之前這群人中對秦風說話最難聽的,就是她沈歡,即便眾人知道秦風就是想公報私仇,也沒有人說什麼,主要是沒人敢再說什麼。
連錢良這個錢氏集團的少爺都沒辦法解決的事,竟然被秦風輕描淡寫的就解決了,而且秦風還直接和張永春通過電話,這說明什麼,說明秦風真的和寶康產業的大老板張永春認識,甚至和之前秦風說的一樣,那張永春還真的有求於秦風。
隻是讓眾人想不通的是,秦風到底有什麼能夠讓張永春這樣的大老板相求?
在這種疑『惑』中,實在有人忍不住問道,“秦風,你真的和寶康產業的張永春大老板認識嗎?”
此言一出,聚集在庭院裏的男女同學,都不約而同的看向秦風,想看看秦風到底會怎麼解釋。
“沒什麼,那張永春隻是有個忙需要我幫他而已。”
秦風輕描淡寫的道。
很多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心道正因為是這樣,才讓人有些難以置信啊。
要知道那可是寶康產業的張永春,一個坐擁數百億資產的大老板,怎麼會有求於秦風這麼一個和他們同齡的人?
無論是從外表還是秦風的行動來看,都完全看不出有任何不同尋常的地方啊。
“秦風,你就別賣關子了,跟我們說說唄。”
一個女同學突然開口了,居然是劉美,此時的劉美大眼炯炯有神的盯著秦風道,“看在我倆昔日也算同桌一場的份上,你就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唄。”
“好吧。”
秦風本來不想解釋的,這樣的話就有些太裝『逼』了。
不過想了想既然已經站了出來,也沒必要再可以隱藏表現的這麼神秘,而且眼下回答了劉美之後,等聚會結束後也方便他去找劉美打聽情況。
因此秦風淡淡的道,“我是一個醫生,那張永春年老八十的父親生病了,需要我才能夠救治,所以才有求於我。”
“什麼,秦風,你說你是醫生?”
班長李靜滿臉詫異的看著秦風,似乎重新認識了秦風一樣,“我聽說你上完高中後似乎連大學都沒讀完就輟學了,怎麼幾年不見就變成醫生了?”
對於秦風說自己是醫生,在場的很多同學都有些驚訝,倒是那數學課代表張萍似乎想通了什麼,恍然的道,“其實秦風成為了醫生並不奇怪,你們難道都忘了,當年秦風上小學時,身上常伴的『藥』味?貌似秦風家裏就是開醫館的,成為醫生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時隔**年的小學同學,成為各種職業的都大有人在,其實秦風當了醫生也不奇怪。
隻是讓眾人有些想不明白的是,那張永春那麼有錢有權,既然自己的父親生病了,什麼大醫院進不了,為什麼非要找秦風這麼一個小醫生,難道說連那些大醫院都治不了的病,隻有秦風一個人才能治嗎?
不少人都想到了這裏,下意識就否定了,覺得這也太不切實際了,根本不可能。
“秦風,你是醫生?”
那坐在角落裏的王彪,突然想到了什麼,滿臉驚駭道,“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之前你進來的時候,我覺得你有些眼熟,並不是因為小學同學的關係,而是因為我最近見過你!”
“王彪,你說什麼,你最近見過秦風?”
旁邊有人愣了愣道,“你不是一直在雲南那邊嗎,什麼時候見過秦風,你不會想說秦風最近去過雲南,所以才和你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