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張老板啊。”
秦風恍然,難怪他覺得這個號碼有些熟悉,是因為之前這個張永春用這個號碼給他打過電話,當時秦風嫌對方麻煩,所以將其拉黑了。
前兩天在燕都的仙上人間農家樂,老同學招惹到了這個張永春,秦風當時為了解圍,就答應了可以幫張永春的忙,讓對方幾天後給自己打電話。
對方不打這個電話的話,秦風還真差點忘了還有這麼回事。
“張老板,你放心,我一向說話算話,你父親的我會抽空過來看個究竟的。”秦風淡淡的道。
電話另一頭的張永春連忙問道,“具體要多久?”
“怎麼,你很急,等不了?”秦風語氣淡漠的道。
“不是,這不想問一下好心裏有個底嗎。”電話裏的張永春連忙解釋了一下,怕引起秦風的不滿。
秦風想了想道,“你也知道我目前在燕都這邊,要去燕京的話,飛都要飛大半天,下周吧,下周之內我會到燕京的,等會兒你發個地址給我,我到燕京後直接去找你。”
“好,秦風,那就這麼說定了啊。”
電話裏張永春的聲音很明顯十分激動,連忙打著包票道,“秦風,隻要你能讓我父親他老人家康複,身體痊愈的話,你就是我張永春最大的恩人,不管是要錢還是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錢的話你隨便開個價都行。”
“先不說了,我正開車呢,等我下周到了燕京再當麵說吧。”
秦風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的秦風皺起了眉頭,隨即苦笑起來。
本來他是想離開燕都後就踏上修道的冒險的,去華夏的個大險地闖一闖,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什麼修煉機緣,天材地寶靈『藥』之類的等。
可眼下要去燕京一趟,就沒有辦法了。
說實話,對於這個張永春,秦風連見都沒見過,認識就更談不上了,可既然答應了對方,他秦風也不能反悔。
雖然對這個張永春不怎麼感冒,可畢竟是關乎醫德的事,自然不能怠慢。
那張永春能找到他秦風頭上,說明也是相信他秦家的醫術,這次如果真能治好那張懷義的病的話,對秦家來說也是一個宣傳。
就是不知道那個張永春,到底得的是什麼病?
之前聽張永春透『露』,那張懷義似乎患的是一種癌症,需要秦家完整的沾衣十八針才能救治,秦風想了想似乎沒什麼癌症需要沾衣十八針才能救啊,如果沾衣十八針能救的癌症,華夏其他神醫家族,諸葛家、良家、馬家這三家,應該也能救治才對。
估計並不是患癌那麼簡單。
想不通秦風也懶得多想,隻要是地球上的病,管他是什麼疑難雜症,還沒有他秦風醫治不了的。
他秦風不僅有丹仙的醫術傳承,本身還是個修道者,如果用醫術治不好的話,用靈力也能救治,這樣雙管齊下,不是秦風吹牛,地球上還真沒有秦風治不了的病。
燕都和燕京相隔了天南地北,要去燕京的話,開車是不行的,秦風可沒有這個閑心開幾天的車長途跋涉到另外一個大城市,還是坐飛機來的方便快捷。
就算不去燕京,秦風也打算把燕都的事情安排妥當後,就離開的。
其實也沒什麼事情可以安排的,主要是和徒弟唐夢琪交代一下,告訴一下對方修道的一些問題,再跟在燕都認識的蘇秀璃等人告個別,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
燕京是華夏的都城,最大最繁華的一個城市,說實話秦風對這個城市也十分好奇,想要看一下能不能在燕京淘到一些有助於修煉的好東西,比如靈『藥』之類。
時間一晃,轉眼又過去了一個小時。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半左右了,秦風來到了一個加油站,把車加滿了油,又在路邊的餐館隨便吃了點東西,這才上了回燕都的高速路。
就在秦風回燕都的同時。
燕都的銀杏小區外,突然停了一輛麵包車,從麵包車上走下來了兩個人。
是一個中年男人和一個年輕男子。
如果秦風在這裏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個年輕男子,居然是那陳大師的徒弟汪凡。
中年男人下車後淡漠的看向了眼前的銀杏小區,淡淡的道,“汪凡,你說的那個極陰之體,就是住在這個小區裏?”
汪凡點了點頭道,“沒錯,之前我和我師傅來過這裏,我絕不會記錯,連單元號門牌號我都記得一清二楚。”
“不過那沈夢琪已經和她爸媽鬧翻了,估計不住在這裏,而且還發生了那樣的事……想要在這裏找到沈夢琪,恐怕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