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半左右,馬路邊上的夜市,幾個青年躺在地上不斷的哀嚎,一些路過的路人看到這一幕連忙躲瘟神一樣的跑遠了,生怕有什麼麻煩事牽連到自己身上,不敢看戲。
那烤攤老板此刻則是滿臉的錯愕,表情就跟見鬼了一樣,實在有些難以置信。
他看到了什麼,一個細胳膊細腿的小青年,竟然輕輕鬆鬆就把另外四個看起來明顯練過的人撩翻在了地上,這怎麼可能?
秦風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四人,拍了拍手似乎在拍灰塵,淡淡的道,“別再打我這輛車的主意了,這輛車真是我借來的,我是要還給別人的,自然得完好無損的還回去才行。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回去吃烤腰子了啊……”
“站住,你到底是什麼人?”
陰桀青年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胸口被秦風打了一拳,到現在呼吸都有些困難,艱難的開口道,“你難道真是雷門武館請來的幫手,要幫雷門武館半個月後在武林風上打擂?”
“不是。”秦風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早就說了,我和李天明並不熟,你們以後想找他尋仇的話,盡管去找就是了,想砸他這輛車的話,盡管砸就好了,不過得等我把車還回去才行。”
“你叫秦風,我記住你了!”
陰桀青年惡狠狠的盯了眼秦風,其他三人也從地上爬了起來,互相攙扶著狼狽離開了。
這幾人走後,秦風重新回到了烤攤的座位上,吃著自己剩下的烤腰子。
“小兄弟,你真是厲害啊,一個人就輕鬆放倒了四個,你這身功夫在哪裏學的啊,我也想學。”
烤攤老板站在烤攤前,看秦風的表情就跟看稀有動物一樣。
秦風有些無辜的道,“我哪知道那幾人那麼不經打啊,隨便碰了一下就躺在地上鬼叫,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碰瓷呢。”
“碰瓷?”烤攤老板有些無言,剛才的打鬥場景還真有點像碰瓷,哪有被人碰一下就倒在地上鬼叫的?
可見那幾人吃痛的表情,也不像裝出來的,因此烤攤老板越發覺得秦風不是常人。
見烤攤老板一直盯著自己看,秦風連忙將剩下的烤腰子吃完便起身道,“老板,算一下多少錢,我掃碼轉賬給你。”
“一共一百八十九『毛』五,給一百八十九就好了。”
烤攤老板拿起了一個小本本,上麵記錄著秦風點的菜品,吃了多少烤串吃了些什麼等等。
秦風有些無語,心道老板你可真會做生意,少五『毛』還不如不少,哥開的可是一輛法拉利,像是缺那五『毛』的人嗎?
不過五『毛』也是錢,既然不用給,秦風自然不會給。
於是在掃碼結了賬後,秦風便開著車風風火火的回去了。
等回到清雅別墅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回去後秦風發現一樓大廳的燈還開著,浴室傳出來了嘩啦啦的水流聲,估計不是薛靜就是許蕾在裏麵洗澡。
或許是秦風關門的聲音有些大,被浴室裏的人聽到了,裏麵傳來了一個警惕的聲音,“是秦風回來了嗎?”
果然是薛靜的聲音。
“薛靜姐,是我。”秦風點頭道。
片刻後,薛靜披著濕漉漉的頭發,裹著一件單薄的浴巾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見到秦風躺在沙發上,一副很累的樣子,薛靜連忙道,“累了就去睡啊,怎麼躺在沙發上?”
“薛靜姐,我這不等你洗完澡後有事情跟你說嗎。”
秦風坐起來一臉凝重道,“薛靜姐,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你最好這兩天搬走,越快越好,免得那巫門的人尋找我表妹的時候連累到你,不過也不用擔心,你們搬走後我才會離開這裏。還有許蕾姐呢,你把搬家的事情告訴許蕾姐了嗎?”
“告訴了,許蕾今早就拖著箱子離開了,她也沒什麼東西,找房東退了部分押金就飛走了,說是早就想去其他城市走走了,不想每次都飛回燕都,想換個新鮮的地方住。”
薛靜似乎有些羨慕,“真羨慕許蕾的職業啊,如此自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對了,你表妹夢琪呢,你讓她去哪兒了?”
“去一個世外高源了,那裏遠離了爭鬥,有高人保護,不會有任何危險。”
秦風淡淡一笑道,“所以薛靜姐不用再為我表妹感到擔心,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被一條毒蛇咬了一口,差點就沒命了呢。”
“這不被你救過來了嗎?”說到這裏薛靜又有些憤懣,“秦風,那什麼巫門的人,真的就那麼無法無天嗎,連我們警方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