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能是害怕車廂外的兩個人突然間又沒了,我的頭一直探在車窗外。
看著一排排的白樺樹,在眼前飛逝。
這城外的空氣逐漸變的清新,倘若不是現在有要事在身,我定要下馬車漫步在這其中,讓心遠離塵囂與浮華。
白樺林以它優雅,屹然的姿態,給人一種信念,一種精神和一種暖暖的眷戀。仰望白樺樹枝,深秋的葉子,泛著金黃和金紫的光澤,在陽光下閃爍,微風過,如蝶翩翩舞,又如低聲竊語,互訴衷情。
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總算是過了白樺林,一顆懸著的心也算是稍稍有些安心了。
馬車一路向北邊奔馳著,並沒有停下來的打算。
“我們要抓緊時間向城裏趕,找個客棧投靠一夜,爭取明天可以到牡丹城。”蘖瀟若回頭對著我說。
“好,知道了。我讓萱萱在堅持會。”我回他到。
“萱萱,我們現在快馬加鞭的往前方的城市趕,瀟若說要在天黑前進城,不然就沒有客棧可以投訴了。你受傷的胳膊,在堅持會。”我握住萱萱的手說到。
“福順,放心吧。萱萱可以忍住的。”萱萱微微泛白的臉看著我,然後靜靜的靠在青藤的肩上,而青藤似乎因為內疚,也任由萱萱靠著。
一路上,我又隻好將斑仔的盒子打開,逗著它玩。隻是這家夥,不知何因,變的很乖。不像平日那樣的上蹦下跳的,也不與我玩幹瞪眼的遊戲了。
“青藤,你說斑仔是不是剛才受驚了,現在一聲也不吭的,獨自坐在盒子裏,看的怪淒涼的,難道是想它的父母了?”我轉頭一臉擔憂的問青藤。
“靈猴從出生那一刻就會被自己的父母丟棄,它們是不會懂親情的。更不會想家人了,它們一生都是為自己而活,至於它這麼乖,我想五小姐你說的對,它可能是剛才打鬥之時受到了驚嚇,靈猴是一種很敏感的動物,他對於殺氣的敏覺度比任何人都要高,或者這刺客就在附近,斑仔才會這麼害怕,你看他是不是雙手蒙住眼睛在。”青藤問道。
“是啊,從剛我打開洞口,它就一直用雙手蒙著眼睛,也不看我,也不出聲。這是什麼情況啊。”我看著斑仔果然像青藤說的那樣,兩隻毛茸茸的小爪子一直捂住自己的大眼睛。身體,還在不住的發抖。
“看來,定有高手就在我們附近,他身上的戾氣震住了靈猴。我們還是小心行事。”青藤雙眼微緊的看著我。
“嗯,放心吧。有瀟若、黃兄在,我想這高手不會對我們做什麼的。”萱萱見青藤說的這麼嚴重開口說到。
“萱萱,我們晚上睡覺時還是要注意點,我現在最怕有人從窗戶潛入客房了,我已經遇到過兩次這樣的情況了。”我又自嘲的說到。
“放心吧,福順。這次一定不會了。”萱萱微微一笑看著我,滿臉的自信。
我看著萱萱自信的笑,總覺得哪裏不對,可是又說不出哪裏不對。
隻好,低頭看著斑仔,安慰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