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娣掙紮著睜開眸子看向牡丹,話語中還帶著睡意的啞然,“說吧,把你聽到的緊要事情說出來。”
“是。”牡丹施禮,說道:“今日辰時,秋月從側門進入,在回來的道上碰到三小姐,而三小姐的湯水不小心灑到地麵就說是秋月犯的錯,叫人打了秋月一頓。”
這個蘇雲溪真是越發的無理取鬧了。
“啊……”蘇雲娣打了一個嗬欠,眼角滑出淚水,笑道:“辛苦你了,自己去拿些賞錢吧。”
“奴婢不要。”牡丹低聲道。
“那隨你吧,等需要再問我要,現在去打盆水給我洗臉,我想歇息了。”蘇雲娣懶懶地又打了一個嗬欠,眼睛已經睜不完全了。
要不是為了等牡丹回來她早就躺到床上睡覺去了,這些個日子的都沒得好好休息,整日忙著賺錢的事起早貪黑。
牡丹施禮恭聲道:“是。”
五分鍾後,房間燈滅,牡丹從房中退了出來。
進到耳房看到一臉焦急的秋月就出聲道:“你比我們更早與小姐生活在一起,應當知道她的脾性如何。”
“可我實在說不出口。”秋月低頭時候眸間染淚,“此前小姐一直都沒人喜愛,如今好不容易有老夫人喜歡了,我不喜歡讓小姐失去這份喜歡重新回到曾經的那份苦日子。”
“可是你不說,小姐總歸也是會知道,為何不自己親口說反而讓小姐用更複雜的法子知道?”牡丹牽了她的手到床邊坐下,細細寬慰:“你受傷了,我們心裏也不好過,可小姐心中不見得就能放的下去,你瞧,不過是看了你一眼小姐就什麼都知道了不是嗎?”
秋月恍恍點頭,好像懂了些什麼。
夜剛剛過半,一道人影從暗中如閃電般進了蘇雲娣的房間。
窗戶瞬間大開,帶來的風將窗前簾子拉了一米多高。
蘇雲娣一向是個淺眠的人,現在,她醒了。
隻是她的醒不是因為有人闖入,而是她的左手把她痛醒了。
那時候的嚴重發困大概也是因為麻藥最後的作用,現在麻藥退盡,她隻能睜著一雙眼睛盯著上頭的帳頂,一邊忍痛一邊在心裏罵娘。
所以有人進來掀開她簾子的時候她直接掃了一記眼刀過去。
不過黑漆漆的環境她根本看不到來人是誰,不過聞著那略微算是熟悉的味道心中有了結果,放下眼刀,拉起嘴角,盡力調笑道:“靠山,是你啊。”
慕容瓚皺眉,顯然是對靠山這個詞有些不解,他是習武之人,不,或者說,他是個厲害的人,即使這環境如此黑暗還是能隱約看到她的模樣,麵色看不清楚,但額上的冷汗還是清晰看到,遂問道:“你這又是怎麼了?”
“我沒事,請問靠山你這般大半夜的來找我為了什麼事?”蘇雲娣隨意應了自己的話就嘻嘻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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