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蘭國際 蘭莊酒店及度假村兩個商業賬號下便布滿了類似的“科普”與“檄文”。特別 蘭莊酒店及度假村前段時間剛剛發布了他們的高爾夫度假村全球宣傳網頁,湯貞的老家“香城”作為江南特『色』風情小鎮被列入重點宣傳的範疇。籌備數年,反複選址,耗資近百億建成的一係列豪華高爾夫度假村,在這場口水戰裏也像是在為誰站隊一樣,令業內人士哭笑不得。
新聞再熱鬧,主角一直不發聲,也總感覺真正的重頭戲碼還沒到。
這個周末,一本海外雜誌的中國版創刊號悄然上市了。
以在 mattias 重新出道為契機,周子軻首次對外談及了他的童年,他的愛好,成長經曆。他從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玩車模,喜歡疊紙飛機,喜歡快馬,喜歡遊艇,他熱愛一切快節奏的事物,但如今二十三歲的周子軻,也開始學著享受慢生活。他在快節奏和慢生活裏不斷尋找著一個新的平衡點。
“為什麼會嚐試慢下來?”采訪者問道。
周子軻回答:“因為我有責任這麼做。”
在談到“理想情人”這個話題時,周子軻說:“我希望他與我心有靈犀。”
“什麼才算是心有靈犀?”
周子軻看了記者一眼,沒有回答。
文章中寫道:如果不能馬上猜透子軻的心思,很可能就會被他拒之門外。幸運的是,因為湯貞老師的中途加入,讓我們的對話得以一直持續下去。周子軻是這樣的一個人,他天生擁有巨大的安全感,令他幾乎不屑於回答任何可以為他的過去辯白的問題。
“我們認識六年了。”周子軻在提到自己的前輩湯貞時,偶爾會忘記加“老師”兩個字。雜誌提供了很多湯貞五年前的舊照片,周子軻拿到手裏每張翻了翻,他從裏麵拿出一張,先給身邊的湯貞看了,又給雜誌。“這個人其實是我。”他口出驚人之語。
照片裏的湯貞穿一件墨綠『色』羽絨服,戴著『毛』線帽和圍巾,遮擋住了他半張臉。湯貞正在深夜的路燈下十分警惕地過馬路。
而讓他警惕的原因,也許就是他身邊這個個子很高的年輕男人,大冬天隻穿一件黑『色』棒球服,感覺不太聽話,鏡頭沒拍清楚他的臉。
周子軻又從手裏拿出一張。
“這張也有我。”
這第二張就更加叫人吃驚了。
照片裏,湯貞坐在顛簸不斷的郵輪上,在會議室陪在場所有媒體記者一同聊天。許多記者都在那個夜晚留下了一張屬於自己和湯貞的紀念合影。周子軻指著湯貞身後的窗外,有一個穿藍『色』工作人員製服的模糊的影子,他說:“這個人是我。”
文章中寫道:我們再三向子軻確認,他有沒有記錯,他說沒有。盡管他並不想回答他為什麼五年前會出現在那艘船上,會穿一件那樣的衣服。他說這件事他告訴我們,就可以把它登在雜誌上。
亞洲首富的兒子也有苦惱嗎,也有無法釋懷的傷痛往事嗎。
周子軻的回答是:當然有。
“那個時候,所有人都告訴我,她去世了,”周子軻想了想,低聲說,“你有這樣的經曆嗎?全世界都是一樣的消息,打開手機、電視,看著報紙,你遇到每一個人,他們都在告訴你同一件事:你愛的那個人死了,他去世了。”
“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周子軻說,“我什麼都改變不了。”
湯貞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晨練過了。他知道小周這段時間很忙,忙著錄歌,不僅是 kaiser 的新歌,還有 mattias 即將要出的十年精選輯——所有過去搭檔演唱的片段,小周都要重新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