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一聲哥, 你還就抖起來了是吧?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把我女兒打成這樣還想找我要錢, 我看你是欠錢欠瘋了吧,給臉不要臉的。”陸澤軒抖著一張臉, 凶神惡煞、口氣不善地朝著李安國吼著。在陸澤軒看來,這李安國就是假仁善,其實三觀不正,對這種人,光靠嘴頭上的功夫想將人說服估計很難了。
“王建軍, 你…你怎麼說話的呢?”李安國先是被陸澤軒那一副不善的樣子嚇到了,等轉過神來又覺得自己並沒有理虧, 幹麼怕他呀,接著就理直氣壯地說:“王建軍,我告訴你, 我這錢要的是應該的, 你女兒要是當年沒被送到我家裏,就你家這條件, 餓死都有可能, 我替你養了女兒,我要錢怎麼了,你給錢就是應該的。”
“跟你好好說, 不是給你麵子,而是我人斯文,有教養,既然你不知好歹, 非要找我要錢,那我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了,你不是要錢麼,可以呀,我還能多給點兒,不過麼,你也來感受下被人打的滋味怎麼樣?”陸澤軒說完就雙手抱拳,將自己手指頭捏的咯咯地響。
“王建軍,你敢?你也不看看你站的是哪裏,竟然敢這麼猖狂?你敢在我家裏動一下手,我就讓你走不出這個村,你信不信?”
“喲,你好能,還能讓我走不出這個村是吧?要不咱就試試,看看到底我最後走不走了出這個村子了。”陸澤軒說完也不想再同這李安國掰扯嘴皮子了,掰來掰去都掰不出一個結果來,還是來點兒真格兒的,早點兒解決算了。
看到陸澤軒朝自己走來,李安國心裏終於感覺到一點兒害怕了,被陸澤軒『逼』的不自覺的一步一步地朝後退著,嘴裏卻仍然嘴硬地說:“王建軍,你可要想清楚啊?你這要是動手了,等下即使你向我賠罪,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賠罪?我看你就別做夢了,就你這樣的人,還配讓我賠罪,你臉還真大。”陸澤軒一把抓住李安國胸前的衣裳,隨手就將桌子上的抹布塞進李安國的嘴裏堵住,讓人無法發出聲音。
“你不是覺得這樣不算錯麼?你不是覺得打你是為你好麼?現在咱們也來玩玩為你好的遊戲,怎麼樣呐?放心,我可不是你婆娘,沒有怒氣上頭的,我會下手有分寸的,不會打的你這樣青青紫紫的。”陸澤軒說完對著李安國就是一拳,直將人打的是痛倒在地。
看到李安國被打的李家人,都被嚇到了,荷秀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知道光憑自己和孩子想要阻止陸澤軒是不可能的,就想著出門去找李安國的兄弟一起來幫忙,到時幾個人打陸澤軒一個人,還有什麼怕的。隻是才剛剛跨出一步,就被陸澤軒的眼神嚇到了,更是被陸澤軒接下來的動作給嚇得不敢動一步。
“想去哪裏?沒有我的同意,哪裏都別想去。”陸澤軒說完就一巴掌將飯桌給拍散了,那力道、那動作直接將看到的人都給驚呆了。
荷秀和孩子都被嚇得想尖叫,就被陸澤軒輕輕地一句閉嘴給攔截在喉嚨裏了。
震懾住荷秀之後,看她不在作妖的陸澤軒轉頭就發現被自己打倒在地的李安國已經將自己嘴裏的抹布取出來了,甚至還正在躡手躡腳地偷偷往外走,一點兒都沒有顧忌自己婆娘和孩子的想法。
陸澤軒幾步上前就將李安國抓在手裏了,又將他取出的抹布再塞到他的嘴裏,對著他的軟肉又是一陣痛扁,直至李安國怕了為止。其實陸澤軒並沒有下狠手,不然以他現在的功力,哪裏還有李安國活命的機會,陸澤軒隻所以會想著湊他一頓,一是看孩子被虐待成這樣,心裏氣憤;二是孩子被打了,這一家人還不覺得自己過分,還打著自己為連弟好的招牌來惡心人,簡直是讓人無法忍受。陸澤軒隻是想著女人和孩子我不能打,你李安國一個大男人,我還不能打打,讓你體會一下什麼叫感同身受麼。
看到自己一抬手,李安國就下意識的躲縮著,陸澤軒看到這個終於不再猖狂了,也知道害怕了,才扯下他嘴裏的抹布,溫柔地拍拍李安國的臉,嘴裏振振有詞地說:“李安國,這種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覺得這種教育人的方法特別好啊?要不要再試試啊?”
看著陸澤軒又抬起的手,李安國害怕地求饒道:“建軍,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麼!”
“喲,你還知道自己錯了麼?你不是覺得這種教育方式都是為了我家連弟好麼,我現在也是為了你好呀,我在教你如何做人呐!你怎麼不謝謝我呀?”
“我…我謝謝你。”被打服的李安國隻能忍氣吞聲地說著。
“那你看我這次的教育費能不能抵得上我家連弟的養育費呀?還要不要我給錢呐?”
“抵…抵得上,不用給錢了。”被打服的李安國隻想著求這尊大佛趕緊離開自己的家,別在打自己了,錢什麼的都沒有自己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