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說收買皇後宮中之人在皇帝去皇後宮中之時, 奉上有毒的茶水之類的, 這個可能『性』也很低,因為自皇後被禁閉與自己的宮中之後, 多年下來能一直留在皇後的身邊,自然是對皇後忠心耿耿的,想要輕易收買這些人來為自己做事的可能『性』是極低的。
既然走皇後那條路子不行的話,那就隻有鄭貴妃親自上了,不過親自上也是有條件的, 直接上手成功當然是好,可是如果不成功的話, 那就要先找好替罪羊了,這樣或許不僅可以免除一死,還能除掉自己的對手。
陸澤軒聽著那兩人商量著具體的毒殺自己計劃, 心裏一陣好笑, 要是讓他們知道,他們所說的一切都如同在自己的麵前唱戲一樣, 什麼都聽的清清楚楚, 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感受。
到了鄭貴女他們計劃好動手的日子,陸澤軒果然看到鄭貴妃的貼身宮女過來請自己了,陸澤軒明知道這是他們找的借口, 隻為了讓自己過去,但是仍然沒有任何遲疑地就欣然赴會了。
一套正常的磕頭行禮下來,陸澤軒才在鄭貴妃主殿中的坐椅上坐下,看著鄭貴妃在自己的麵前表演, 這可是比唱大戲的有意思的多了。
“皇上,臣妾要向您請罪,臣妾都無顏見您了。”鄭貴妃跪在陸澤軒的身前,遞上一杯茶水,哭哭啼啼地向陸澤軒請著罪。
陸澤軒接過鄭貴妃手中的茶水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就起身上前將鄭貴妃扶起來,嘴時還溫和地問著:“愛妃,這是怎麼了?怎麼哭得這麼傷心呐,是有什麼人欺負你了嗎?你告訴朕,朕替你出氣啊,好了,別哭了。”
“皇上,您先喝了臣妾的請罪茶吧,這樣臣妾才敢說。”鄭貴妃一臉的委屈地說著。
“愛妃,你要朕喝了這杯請罪茶,朕都還糊塗著呢,你到底為什麼要請罪呀!”
鄭貴妃看到陸澤軒一副不知道原因就不喝茶的姿態,心裏恨的不行,平時不是讓你喝茶你就喝茶的麼,怎麼今天就這麼多名堂呢?
鄭貴妃看一眼桌上的那杯茶水,隻能放棄心中原本的打算,跟著陸澤軒的節奏走了。
“這不是前不久剛進宮被皇上冊封的王昭儀也符合皇上列出的出宮範圍麼,這王昭儀天天帶著其他嬪妃們都到臣妾的宮裏來,靜坐抗議麼,說是自己娘家的父母已經不在世了,大伯家也是無法再收容她了,如果臣妾真的要讓她出宮,就等於『逼』她去死,在外麵也是死,在宮裏也是死,既然如此那還不如死在宮裏呢,好歹還能有人收屍。”
“皇上,這哪裏是臣妾『逼』她死呀,這是她在『逼』臣妾死呀,如果真的都像她這樣以死相『逼』,那豈不是人人都不用出宮了。都是臣妾沒用,實在是沒有解決的辦法,當初臣妾還對著皇上誇下海口,說是要將這件事情辦的是妥妥貼貼的,現在臣妾真是沒臉見皇上啊!”
鄭貴妃說著說著就又開始哭了起來,她心裏也確實有點兒難受,不為別的,隻為了自己竟然要在這個被自己瞧不起的男人麵前丟臉而心裏難受。
“愛妃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下跪請罪的啊,還特意給朕敬上請罪的茶水啊!你啊,這才是多大點兒的事情啊,哪裏用的上又是下跪又是敬茶的。你呀,就是責任心太強了!”
陸澤軒說到茶水的時候,還故意地端起來吹了吹,看著鄭貴妃眼也不眨地看著自己,就等著自己喝下這杯茶水,心裏倒覺得這樣逗著人玩也很有意思呀!
看到陸澤軒隻是吹了吹那杯茶水就又放下了,鄭貴妃隻能接著話地勸著:“皇上,那您能喝了臣妾的這杯請罪茶水,原諒臣妾失言,未做到之前的承諾嗎?”
“愛妃,即使不喝這杯茶水,朕也會原諒你的。咱們是夫妻,哪裏用的上這一套呢,隻要你跟朕說一聲就行了。”
陸澤軒直接拒絕到,看著精神緊繃的鄭貴妃在聽到自己拒絕之後的那副故作鬆了一口氣樣兒,心裏倒覺得挺好玩的。
故作鬆了一口氣樣兒的鄭貴妃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呼...能有皇上的這句話,臣妾就安心多了。”
“皇上,說了這麼久了,你也口渴了吧!臣妾親自泡的這杯茶水,您就不嚐嚐嗎?”鄭貴妃看請罪的名義行不通,無法讓陸澤軒喝了那杯茶水,隻能撒著嬌地哄著陸澤軒,看看能不能讓陸澤軒喝一口。
陸澤軒看了一眼鄭貴妃,一手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手捏著杯蓋輕輕側置拂動水麵,對著鄭貴妃說首:“愛妃親手泡的茶水,朕當然要好好品嚐一番了。”
在茶杯靠近嘴唇時,陸澤軒又作罷,放到桌子上,推至鄭貴妃的麵前,對著鄭貴妃說道:“你這宮裏的下人怎麼伺候的,怎麼也沒想著給你準備茶水呢?說了辦天的話了,你也該渴了吧!來,先喝這杯,免得渴到你自己了,朕還要心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