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臣弟還想說咱們之間有如此深的仇恨麼, 你怎麼能如此陷害臣弟呢?父皇,兒臣是清白的, 兒臣根本就不認識山莊內的那些人,更何談施恩於他們呢?再說如果這些人真的聽從兒臣的安排,兒臣完全可讓他們指認這些事情都是皇兄所做的,根本不會讓他們扯出兒臣來的。”
“眾位試想一下,他們之前是皇兄府中之人, 被抓之後隻要他們聽從兒臣的安排指認皇兄,那麼這件事情哪裏還會牽扯到兒臣的身上, 現在他們指認是兒臣指使的,那兒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還請父皇明鑒。”
自認為找出破綻的二皇子心裏頓時安穩了下來, 看著大皇子, 眼裏閃過一絲狠毒,心裏想著這皇兄也太狠了, 為了將自己摘幹淨, 竟然狗急了跳牆地會想著將事情誣陷到自己的頭上,也不知道長點兒腦子想想,這裏麵究竟是多麼的不合理。
想來不管即使之後的證據有多麼充足, 之要看在此不合理的分上,父皇也隻會認為是你誣陷了自己,隻會更加厭煩你的,而對於被誣陷的自己來說, 父皇隻怕還會心疼自己,說不定還要在事後補償自己幾分的。
“啟稟皇上,確如二殿下所說,在這些指認人當中有幾個人是指認的大皇子殿下的,這幾個人稱大皇子讓他們煉製兵器是為了將來起兵造反做準備的。”負責查案的大臣緊跟著就二皇子的話就如此回稟道。
這下不僅當朝的大臣們愣住了,連二皇子本人都愣住了,怎麼自己才剛說要讓人指認是皇兄做的,這就有幾個人蹦出來指認是皇兄做的,怎麼聽著這話的意思那麼像是說這幾個人都是受自己指使才會指認皇兄一般。
“你…你剛剛說什麼,有幾個人指使是大皇兄幹的?父皇,你要相信兒臣,這真的不是兒臣指使的,這些事情跟兒臣沒有任何關係。父皇,兒臣知道了,這件事情是大皇兄做的,那些指認兒臣的人都是受皇兄指使的,至於那幾個指認皇兄的人,肯定是受刑之後才說的實話。皇兄,你肯定沒有想到有人竟然會吐『露』實言吧,真是百密一疏啊!”自覺想通一切的二皇子,隻差沒指著大皇子的鼻子罵人了。
“父皇,事情絕對不是二弟所說的那樣,這件事情真的和兒臣沒有任何關係,依兒臣看來,這件事情應該是二弟原本想借著那些人出身我府中的身份來嫁禍於我的,隻是他沒想到有人有些人竟然會吐『露』實言,將他給供出來了,而有些人因為心裏怨恨著兒臣,覺得這是扳倒兒臣的大好時機,比起等二弟登基後再處死兒臣來的更快,便想著幹脆指認兒臣是主謀,借此機會讓兒臣倒台罷了。二弟恐怕你沒有想到事情並未如你所想的那樣發展,所以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大皇子表現出理直氣壯、義正言辭、心懷坦『蕩』的樣子看著皇帝和各位大臣,其實心裏已經在罵人了,這些人不怕死麼,不知道他們的家人都捏在自己的手中麼,怎麼竟敢真的將自己給供出來,讓這大好的局麵硬生生地被破壞了,還好自己機智,應變能力強,才推出這個真相來,隻是也不知道父皇能不能相信了。
其實事情很簡單,指認二皇子的人都是受到大皇子威脅隻好從命之人,指認大皇子的人是陸澤軒丟進去的那幾個敵國『奸』細,受到陸澤軒的法術幹擾之下,自然是按照陸澤軒的想法來說,自然也就無法按照大皇子的指令來說,才會出現這種矛盾的情況。
陸澤軒會這樣做,也是想著你敵國『奸』細不是願意冒充我朝之人挑撥離間麼,那麼你們就幹脆頂著我朝之人的名義而赴死吧!當然如果有認指認這幾個人不是那個山莊的裏的人,陸澤軒也是不怕的,這些人是在山莊裏被抓的,但是如果不是內部人員又如何能進入其中的呢?而且別人指認沒見過些人,但是他們自己可彼此證明自己的存在啊,反正都是人證,誰說不清到底事情的真相是如何的,更何況皇帝也不會有心情卻辨認這幾個『奸』細究竟是不是山莊的內部之人,皇帝更在乎的是這個山莊的背後人到底是誰,究竟是誰想要在背後將自己拉下龍椅的?
麵對這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現象,分黨派的人自然是各為其主了,一時之間朝堂之上爭吵聲比之菜市場也不狂多讓。而坐在最高位置的皇帝看著底下朝臣各位其主的爭吵不休,看著朝臣黨派林立的樣子,尤其是站在這兩個兒子的身後的朝臣竟然不知不覺間占據了朝臣中的三分之二了,皇帝心裏竟然升起了一絲緊張之感,究竟在自己默許之外的情況下,這兩個兒子又私下拉攏了多少人,是否還有暗地裏支持著這兩個兒子的,究竟又有多少人還忠心不二的聽從自己的?
這些不確定的因素迫使皇帝開始正視自己的二個皇子,心裏也開始懷疑自己是否還要立這兩把刀來借此讓四子明白朝廷爭鬥的凶險與洽當處理,現在自己的年紀一年年地大了,雖說人們喊著口號“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的,但是自己哪裏不明白那也不過是喊喊而已,從古至今又哪裏有人真的萬萬歲了,現在趁著朝廷還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早日將這兩個兒子的勢力壓下去,否則一旦真的放任下去,誰知道是否就真的有一天會『逼』宮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