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軒在此世界自然也是送走了李若楠之後才離開的, 讓他欣慰的是直至他離去, 兩個兒子也並未因為家財和權勢等問題而鬧矛盾,兩兄弟一直互相扶持, 撐起了嚴將門第,這仿佛讓他看到了希望一般,一個嫡子與庶子和睦相處的可能。雖然此世的庶子經曆不可複製,但是這對於陸澤軒來說仍然是一個可喜的結果,更是給予他了極大的鼓勵, 使他對未來更加充滿了信心。
陸澤軒感受到熟悉地吸力傳來,就看見杵在自己麵前的白無常, 隻是此時的白無常臉『色』較之以前所見略感陰沉一些。
“白兄,別來無恙否?”
“你還好意思問這一句話,你這小子可是害苦了我啊!”
白無常想到自己為了拉回自家夫人的心, 為了使自己的臉蛋更白一些, 更吸引夫人的目光,一心沉淪到美白事業當中去了, 不知不覺間竟然忽視了對自家夫人的溫柔體貼, 最主要的是竟然忘記了夫人的生日,更是忘記了給夫人準備生日禮物,也沒有兩人甜蜜共渡良宵。
這件事情也徹底地惹『毛』了自家夫人, 而自己則被夫人冠以“不關心她、不在乎她、嫌棄她、厭煩她”、“疑似在外沾花惹草所以才會忘記她生日”、“在乎自己的臉皮更甚於在乎她”的等等罪名。
為了這件事情,夫人已經鬧矛盾地要和離了,甚至已經從臥房內搬出來了,說是不同意和離就分居。
白無常想到正在鬧和離的夫人, 臉更是陰沉了幾分,看著陸澤軒的眼神也帶著幾分不滿,都是麵前這小子瞎鼓吹,讓自己竟然錯信於他,最後竟然不僅沒吸引住自家夫人目光,還讓自家夫人生氣了。
“愚弟愚笨,不知白兄此話作何解呢?”陸澤軒實在不明白自己哪裏能害苦白無常呢,自己被白無常捉弄到是有可能。
“你還好意思問作何解,都是因為受你挑唆,我才會沉『迷』於美白事業之中而耽誤了與夫人的生辰慶祝,現在夫人要同我和離,都是你所害的,否則我現在一定是和夫人甜甜密密、如膠似漆地。”白無常不滿地看著陸澤軒說道。
“原來是白兄忘記了夫人生日之事啊!這簡單,白兄再給夫人補過一個生日不就得了,當然補過的更是應該浪漫而甜蜜的,白兄送一些貴重而又是夫人的心頭所愛,甜言蜜語地誇讚夫人一番,當然在甜言蜜語的同時能勾起兩人甜蜜的往事回憶就更好了,自己再表明一下決心,言明夫人於白兄的重要『性』,以後會知錯即改的,當然白兄說到就要做到,否則會更傷夫人的心的。”陸澤軒給白無常出主意地說道。
“這樣子有用嗎?”白無常一臉懷疑地看著陸澤軒,心裏正在猶豫是否要再相信一次眼前之人所說的話。
“白兄,在下對您的夫人並不了解,但是此招對一般女子都還是管點兒作用的,你不妨試一試,不行咱再換其他的招唄,反正不試就沒有改變,試了說不定就能起效果呢!”陸澤軒也不敢給人打保證這樣子就真的能起作用,誰知道白無常的夫人『性』格到底如何。
“你說的到也是啊!試了總比不試強啊!好了,不跟你多說了,我還急著回去給我家夫人過生日呢,你也早點兒去做你的事吧!”白無常獲得了解決辦法,也就不想再同陸澤軒囉嗦了,直接揮手趕人了。
陸澤軒此世附身之人名為賀維鈞,是民國一個富家公子,被其父親隨『潮』流地送至英國留學,學成回國後既未接手家業,也未做出其他的一番事業,也並未正經的工作,隻不過是隻身去了上海,做起了自以為的詩人來,當然這與他在英國留學也並未學到任何有用知識,隻不過是隨波逐流地在英國吃喝玩樂有也關係。
他現在的主要作為就是在報誌上發表一些□□似的詩詞,並不是那種為民族複興而鼓勵人心或者是為國家前途而著急的憂國憂民的詩詞,而是一些風花雪月的詩詞。
當然如果在他生活在和平年代,一輩子隻是混日子,寫寫詩詞渡日子也沒什麼,反正他家的家財足夠他三輩子也用不完的。可惜的是他生活在戰『亂』年代,家裏又有足夠引起人貪欲的錢財,再多次搜刮之下,最後的結果可想而之。
家裏的錢財被洗劫一空不說,父母更是在洗劫之時被殺害。在妻子帶著一子一女費盡周折來投靠之時,他才知道自己父母被人殺害了,但是他對父母被殺害一事並未有太長的傷心,這點傷心在發現自己身上錢財不多之時就被打碎了,尤其是在發現憑他那偶爾發表在報紙上的稿費,不僅養活自己很困難,養活妻兒更是不可能。
原身正在為如何棄養妻子的時候,在報紙上發現竟然有人刊登了離婚啟事。原身終於找到了光明正大拋妻的理由了,打著“打破封建包辦婚姻的束縛,迎接自由民主的新婚姻”的旗號,原身也在報紙上刊登了離婚啟事,並且以此為理由將妻子趕出了家門,而他這一舉動竟然還被不少熱血青年所熱讚,更是給他帶來了不少的名氣。至此,報社的記者采訪他,他所寫的詩詞也受到人熱捧,當然也跟他後續文章轉變風格,專寫婚姻民主自由有關的詩詞與文章有關係,總之原主因此一炮而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