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蓁蓁在極度憤怒之下, 想起之前找到自己的酒井小姐, 想到她之前所說的事情,心裏不禁慢慢平靜了下來, 看著已經走遠了的周怡清,『露』出一抹瘮人的微笑。
聶蓁蓁從長椅起身,朝著離這裏最近的電話亭走去。
聶蓁蓁走進電話亭,撥了幾個數字,聽到對方接通電話, 便開口說道:“你們所說的事情我答應了,你們什麼時候下手便通知我就行了。”
聶蓁蓁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便掛了電話, 更不管對方是否會因被掛電話而怒不可遏,此時的她已經什麼都不想管了,不想在乎了, 她隻想讓這些傷了自己心的人也一樣痛苦。
其實電話那頭的女子不僅沒有憤怒, 反而還開心極了,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能不開心嗎?隻見此女子立即通知自己的手下, “獵鈞”行動可以開始了, 讓他們去做好準備工作。
此時的周怡清還不知道因為自己的拒絕而壓倒了聶蓁蓁心裏的最後一根稻草,使得她做出報複自己的決定。
當日夜裏,在確認兩個孩子已經徹底地入睡之後, 周怡清才坐在臥室的凳子上,一臉認真的看著陸澤軒,直到陸澤軒回視自己的時候才開口說到:“今天有一位叫聶蓁蓁的小姐找到我,同我聊起了你的事情, 她說你們兩個已經彼此相愛了,勸我主動退出,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其實周怡清的反常,陸澤軒又怎麼會感覺不到呢,平常看自己的眼神都是滿滿的愛意,今天看自己的眼神裏雖然也是愛意十足,但是卻偶爾還帶著幾絲打量的眼神,顯得與平時是那麼的不同,陸澤軒便知道周怡清肯定是被什麼事情影響了,但是影響的結果並不嚴重,至少未到讓她完全不信任自己的程度,所以眼神裏才會隻是幾絲的打量,並不是決絕、冷漠的眼神。
陸澤軒隻是在心裏默默思量著,會有什麼事情讓周怡清產生如此反應,而且這個事情還與自己息息相關。陸澤軒想了一整個晚上,都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子的,心裏對聶蓁蓁也是厭惡、惡心至極了。誰與她彼此相愛了,她有什麼資格跑到周怡清的麵前說這些話。自己明明拒絕的如此直白了,這女人怎麼還沒聽懂自己的意思呢,竟然還有臉跑到周怡清麵前說三道四啊!
“怡清,你聽我說,我絕對沒有與她產生任何感情糾葛,更不存在彼此相愛的情況了,這都是她自己瞎編的,我絕對是清清白白的,你要相信我。”
此時的陸澤軒也不在乎在背後議論他人是否道德的問題了,對於他來說即使因此而被人認為品『性』不佳也比自己的女人誤會強。
“聶蓁蓁在明知道我已經結婚的情況下,還向我表白,我當然是嚴詞拒絕了,這個女人如此舉動說明她的品行不行,我叫哪裏會同這種品行不行的人產生感情糾葛呢?我真的沒想到她竟然厚臉皮至此,竟然還想著去找你談這種事情,她這是試圖離間你我夫妻感情啊,你可千萬不要上當受騙了。”
“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向上級打報告,將她調離現在的這個崗位,讓上級給我安排一個男助手來,而且以後我保證自己十米之內,除了你和女兒之外,絕對沒有任何女『性』,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產生任何誤傷,你可一定要相信我的忠貞啊!”
周怡清看自己不過是問了一句,陸澤軒就又是解釋又是保證的,心裏自是甜蜜極了,連原本自己未曾表『露』出來的自卑也仿佛得到安撫,也有了心情和勇氣去問詢陸澤軒了。
“她說我這樣子的女人配不上你,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你看你現在對抗日的重要『性』,稱之一句“國之重器”也不為過呀!可是你再看看我,不過是一個臨時治療所裏的普普通通的護士,也沒有什麼高深的文化教育,更無法同你交流那些專業『性』的學術問題,既無法為你分憂,也無法體會你的學術上的成就。我現在是學識不如她,也沒有她那麼青春靚麗,我都已經快要人老珠黃,身材走樣了,這樣的我哪裏還配站在你的身邊呢?”
“家裏就是讓人感覺放鬆、舒心的,你有沒有那麼多的專業學識對於我來說並不重要,我也並不想回到家裏還同你談論那些專業知識,我回到家裏隻是想同你聊聊家庭瑣事,聊聊孩子這些輕鬆的話題。至於你說的人老珠黃、身材走樣什麼的,我隻想說隻要是人就會慢慢變老,沒有誰能逃過時間留在身體的印跡,你會老,她難道就不會老嗎?還是說我應該不停地追逐年輕的女子,一旦她們人老珠黃、青春不在了,我就將她們踢掉,然後再重新找一個。難道在你的心中,我賀維鈞就是如此膚淺的人,愛的永遠是女人的那張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