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軒看著被拉出去的聶蓁蓁的那張怨恨不甘的臉, 聽著她那叫囂憤恨的聲音, 心裏卻毫無一絲憐憫,這種害人終害己的女人, 早在同日本人與虎謀皮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存在的,即使自己不出口要挾,終有一天在她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時候自然也會被舍棄的。
之後陸澤軒便同酒井依子觀看了聶蓁蓁被槍殺斃命的場景,看到聶蓁蓁在最後臨行刑前終於知道害怕, 後悔地哭著求饒時,直到發現求饒也不管用之時便又開始詛咒罵人時, 陸澤軒也仍然是無動於衷,任由她赴死。
酒井依子和陸澤軒在觀看完聶蓁蓁被槍殺之後,便帶著陸澤軒去了臨時給陸澤軒收拾出來的研究室, 並交給了陸澤軒一把新式手槍, 告訴陸澤軒可以先從這把手槍入手,開始研究其構造圖, 而等到陸澤軒什麼時候研究出成果了, 他就可以同周怡清和兩個孩子再見麵了。
陸澤軒知道酒井依子這是企圖通過控製自己與妻兒的見麵來防止自己磨洋工,激勵自己盡早研發出成果來。
陸澤軒雖然心裏清楚,自己今夜就會離開這裏, 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出成果之後的見麵,但是他知道正常情況下,一般人都會表示抗議,甚至同對方談條件, 比方說把出成果的見麵時間討價還價地改成一個月、半個月之類的。陸澤軒不想引人懷疑,自然也不會違背常情地無所謂地答應了,而是同酒井依子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辯,最後兩人達成協議,由出成果的見麵時間改為了一個月見一次。
看著猶如打了勝仗的公雞一般,抬頭挺胸、傲然睥睨地酒井依子步出了自己的研究室,陸澤軒這才一手抓起那把女式手槍,在自己的掌心中轉了一圈,極其悠然自得。待女式手槍靜置停止轉動時,陸澤軒看著這把女式手槍,結構巧妙,威力也不錯,又兼具女式手槍的小巧玲瓏,心裏默默地想著還挺適合女人用的,那自己就留著吧,正好給周怡清使使了。
雖然這個時候的周怡清還並不會使用手槍,但是陸澤軒知道經此一事,自己要是對周怡清提出讓她學手槍自保的事情,她應該也會答應的,畢竟這樣子的遭遇,她沒有比任何人更希望它不發生的。
一整個白天的時間,陸澤軒並沒有做什麼其它的事情,隻是擺出一副極其認真的神『色』研究著這把女式手槍,卻是丁點兒實用的東西都沒有研究出來,而他的精神力則是一直關注著周怡清和兩個孩子,半點兒也不放鬆。
吃過晚飯之後,陸澤軒待到夜深人靜之時,將自己變幻成了之前『射』轟炸機時的樣貌,便如同昨夜一般走出了自己的休息室。
陸澤軒並未直接跑到周怡清的房間裏,而是朝著之前自己精神力掃描到的日方彈『藥』軍火庫的方向前進。一路上雖然巡邏的日方軍人很多,頻次也很密集,站崗人員排布也很緊密,但是陸澤軒仍然能做到不驚動一人地進到了日方的彈『藥』軍火庫內。
陸澤軒看著自己麵前擺的滿滿的木箱子,隨便打開一個木箱子,便可以看到裏裝的是滿滿的子彈,確認箱內是貨真價實的槍械與炮彈之後,陸澤軒也不客氣了,既然你們日本軍方將自己請來了,那麼自己不收點兒利息怎麼行呢?更何況還有自己妻兒的壓驚費啊,自己怎麼能空手而回呢?
接下來陸澤軒就自己就自己演了一出雁過拔『毛』、針尖削鐵的大劇,凡是他看過、走過、路過的視線內所有軍需物資全部憑空消失,連根草都不給對方留下,完完全全的幹幹淨淨,真可謂是“三過三幹”政策。
陸澤軒最後看看這空『蕩』『蕩』地日方軍火庫,心裏是極其舒心的,嗯,果然空曠與幹淨才是最讓人順眼的。
當然陸澤軒也知道在自己沒有帶著周怡清和兩個孩子離開之前,這裏的空曠與幹淨是不能被人發現的,不然會讓日方立即拉起警報的,雖然以自己的能力是不懼的,但是咱也不能當著周怡清和兩個孩子的麵,來一招水球術,將人都給閉氣淹死過去,也不能來一招火山火海,直接將這些人給燒死吧!因此陸澤軒也隻能是在此留下一個幻術,使得巡邏的人不會發現其中有異常。
不過既然要給日方留下了幻術,陸澤軒便想著那又何不幹脆給對方留下一個驚喜呢,嗯,煙火還是十分好看的!
陸澤軒留下了自己送給日方的驚喜,確認一切沒問題之後,方才走出了日方炮彈軍火庫,朝著周怡清的房間走去。
等到陸澤軒按照之前同周怡清說好的暗號,輕輕扣響了周怡清的房門之後,看到周怡清小心翼翼地打開自己的房門,輕聲地同自己對著口號,直至口號確認無誤之後,周怡清才讓陸澤軒走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