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上的確如此,不過你應該會習慣的。”
馬洛搖了搖頭:“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人人互愛互助,處處充滿光明,不要有這些黑暗的東西滋生。”
“你說的不錯。”王峰拍了拍馬洛的肩膀,“記者采訪你的時候就這麼說。”
“······”馬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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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峰離開了警局,他不是很喜歡那個地方。
對於普通人來說,警局意味著莊嚴和公正,是給人們帶來安全感的地方。
不過對王峰來說,裏麵的莊嚴之氣讓他感覺不是很舒服。
說實話,大奸大惡的事,王峰也沒有做過。他長得也算是比較英俊的,不過卻自帶一股子凶煞氣。
他不喜歡跟人接觸,有一段時間嚐試去改變。因為不愛說話,跟人打招呼的時候,往往是用微笑代替。
不過每當他用微笑跟人打招呼,陌生點的會害怕的快步離開,熟悉點的,則是顫聲著笑道:“你這笑容,不懷好意啊。”或者說:“你這笑容,笑裏藏刀啊。”
王峰離得痕跡,看到了他們頭上的冷汗。
從那以後,他就很少主動跟人打招呼了。
比較鬱悶的是,之前他去南方一個二線城市辦事,那裏因為流動人口比較大,魚龍混雜,有很多的協警。他們的任務,就是在各個街道巡邏,定點采集信息。
有一次王峰去熟人那做客,從那裏到自己登記的賓館大概有兩公裏,三個紅綠燈。
然後三個路口,三個協警都把他攔住了,一臉警惕的要他的身份信息。
要命的事,他回到酒店還被敲開了門,做了信息登記。
在那裏呆了一個星期,就算不出門,一天也要被敲門三次。
有一天他實在忍不了了,就問那個協警:“我看起來,就那麼像壞人嗎?”
協警想說像,但是出於職業素養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但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說實話,他的凶相也是天生的。
上初中的時候,哪怕他穿著很規範,一絲不苟。可隻要是在路上看誰一眼,那個人都會下意識的往回縮半步。
不過對比起他曾經做的那些事,倒是也對得起他這個結果。
沒有回家,王峰在街上閑溜達,時不時地回頭望一眼。
搞得有些路人都以為他是不是在躲便衣什麼的。
最後到了一個小巷子,王峰有些不耐的回頭喊道:“從停屍間一路跟我到這裏,你有完沒完了。”
從牆體後麵,楊建民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朝他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王峰皺了皺眉頭:“你跟著我也沒有用,如果你想找凶手,應該去跟著警察,或者去案發現場看看。如果你想往生,應該等到你頭七那天,在這之前,請你不高再跟著我了。”
王峰的話說的甚至,楊建民往後縮了縮,欲言又止的模樣,臨走前嚇了很大決心,小心翼翼的問道:
“請問,是你殺的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