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的法子,對於低智慧生物是足夠的,就是不知道,幕後的那個人是不是足夠低能了。
凡是總有個出發點,既然不是為了捕食,那這樣執著的屠殺又是意欲何為呢?
難道······是製造恐慌?
“你們村裏,之前有沒有鬧過什麼矛盾,比較激烈的那種。”王峰站在窗戶邊上,開口問道。
王文生想了一下,回答道:“村子裏張家長李家短的事兒是不少,矛盾也不少有,不過卻也沒有什麼撕破臉皮的事情。不過,前些年,村東陳寡婦跟村西的劉順才倒是有些衝突,當時還報了警。”
“細節說說。”
“嗯,陳寡婦四十多歲,男人死的早,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他兒子輟學早,是村裏的小混混,整天跟一幫小年輕一起瞎混,拉幫結派,稱兄道弟。
年紀不老小了,不過總是愛出去喝酒打架,最後也是因為喝酒出的事兒。他跟平時的幾個夥伴喝完酒回家了,之後騎著摩托車又出去,結果在縣城裏給撞死了。
葬禮上,那些小年輕都安慰陳寡婦,說以後他們就是她的孩子。恰趕上在那之前的幾天,種地的時候,因為引水溝的事兒,陳寡婦和劉順才就吵了一架。陳寡婦把事兒一說,十幾個年輕人就衝到劉順才家裏了,把人一通好打,之後救護車都來了。
雖然也報了警,不過警察一來,陳寡婦就坐地撒潑,也沒有抓。那些小混混聽到風聲都跑了,可能是誰家有些門路,派出所不想管,跟法院來回踢皮球,時間久了,也是撂下了。”
王峰摸了摸下巴,沒有言語。
“大師,你是覺得?”
王峰搖了搖頭,這類事情在農村很常見,他母親的娘家也有過類似的事兒,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這個劉順才多大年紀,是獨居嗎?有沒有聽說他家裏的老人,會風水看事之類的。”
“他年紀也不大,五十不到,倒是有個老婆,兩個閨女,家裏的老人去世的早,也都是普通的農民,沒聽說有先生之類的。”
“那村子裏,有過先生嗎?”
“應該是沒有。”王文生搖了搖頭。“信教的是有,看相的沒有。”
想著,王文生忽然想到了什麼:“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個人,二十年前,村子裏有過挺嚴重的一次疫情,村子裏半數的人都病倒了。那時候村子裏來了一個苗醫,本事不小,用一些隨身帶的藥粉,混在水裏給大家一喝,沒兩天就都好了。
大家夥兒都很感謝那個苗醫,想要他留下一段時間,盛情款待。苗醫也是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約莫著有個一兩年了,那時候村子裏一些孩子發燒感冒的都是他給看的。據說,他後來還在村子裏收了一個小徒弟,不過沒人知道是誰。”
聽到苗醫,王峰來了興趣,苗疆那邊一直都有許多神奇的傳說。什麼湘西趕屍人、苗疆蠱醫,都是在網絡上經常看到的。
本來也是問問,若是苗人,還是苗醫。那麼,有沒有可能也會趕屍術呢?
“那個苗醫,現在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