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瓶酒不是茅台。”王峰淡淡的說道。
“對嘛,不是茅台能值多少錢,純糧酒也就幾十塊一瓶吧。”
“不過比茅台貴。”王峰平靜的看著他:“十幾年的窖藏,兩千塊一斤。光你這一點就值四百多了。”
老頭有些尷尬,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吱吱嗚嗚的,他不是沒看到那個提示,但是想著鄰裏街坊的,多少便宜點也就過去了。
平時他下館子,這麼點東西也就幾十塊錢。的確好吃,酒也是好酒,可是他也沒想到會這麼貴。
“這······我······”
“那是進價。”王峰又補了一句。
“······”老頭臉上掛不住了,最後掏出銀行卡刷了卡。
對方走了,王峰想著,他應該也是吃到了苦頭,以後便不會再來了。
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因任何人而破壞,一旦毀掉了,之後的麻煩就會隱藏起來,很可能會在關鍵時刻坑害了你。
王峰是不會覺得自己做的過分的,即便對方是自己的鄰居,即便是個老人,也不會覺得過分。
提示寫的明明白白,自己開的又不是黑店,沒有跟某些打擦邊球的一樣,把一些關鍵字體寫的很小,不注意看到,但是還有,可以在被告的時候有話說。
王峰可是弄的很顯眼的,他給的東西也是好的,可不是路邊貨,至少今天這兩單生意雖說是掙得,但也絕對沒有多要。
老頭說他住自己隔壁,之前王峰還真沒注意隔壁開的什麼店,不過看老頭的年紀,也是小賣店之類的居多,雖然也不排除同行競爭的可能,不過現在對衛生查的嚴,老頭怎麼也不像是開飯店的樣子。
夜色深沉,黑暗中的雲朵飄了過來,將天空遮住,將月光也遮住。
空氣中突然多了幾分陰氣,儀器測試不出,但身體能切實感覺到。
到了夜幕,即便濕度沒有增加,也會覺得寒冷,即便開了暖氣也是一樣的,沒有白天的效果好。
一定是還有某種物質控製著這些,隻是暫時用科學無法鑒定和檢測,隻能用玄學表示。
中華民族幾年前傳承下來的東西,可不僅僅是一句封建迷信就能概括的。
畢竟放到千百年前,現在的科學才是迷信是巫術。
一陣風吹來,身體有些寒冷。
王峰看了看時間,打了個哈欠。今天也不像是還會有客人來的樣子,他有些困了,想要休息了。
拿出幹淨的抹布來,將吧台和廚房都清理了一下,隨後拿出一小壺酒來,繞過吧台,來到了一個座位邊上。
將酒放下,自己也坐在了那裏。
桌子對麵,坐著一個年輕人,說是年輕人也不是很年輕,年紀不太好認,可能是二十多也可能是三十多。
他普通身材,稍微有些虛胖,白白淨淨的,不過精神不太好。起先他是趴在桌上,枕著胳膊睡覺的,可是聽到聲音,便抬起頭來,看到了王峰。
王峰自顧自的倒了杯酒,斜靠著桌子,慢慢喝著。
那男人也看了看他,神色也有些疑惑。
“你能看見我?”他問了這麼一句。
王峰沒有理他,自己喝著酒,端著酒杯,看著虛無的地方,像是在出神。
男人的臉上出現一絲落寞,有些失望,歎了口氣,就想要繼續趴著睡覺了。
“怎麼死的。”
一句話,語氣平淡,卻如晴天霹靂,他立刻就來了精神,再次問了句:“你能看見我。”
王峰轉過頭來,直勾勾的盯著他,看的他心裏發毛:“怎麼死的。”
男人吞了口唾沫,讓自己心情平靜一下。好在現在是靈體,不用擔心犯心髒病,但還是下意識的撫了撫胸口。
“我的名字叫······”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身即逝,王峰開店也已經過去了三天了,除了第一天來了兩個客人之外,倒是一直都很冷清。
不過奇怪的是,雖沒有客人,但是鬼倒是來了幾個,基本上每天晚上都能有,沒有落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