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總是愛玩這種炫酷的。”
“不喜歡嗎?他們可是把你當成神了呢。”
“神?你見過三天兩頭就被各大佬傳喚的神嗎?”
“嗬嗬,你看起來意見不小啊。”
“啊,還好吧,除了想把你們這些家夥疊起來用液壓機過一千遍之外,我也是很平靜的。”
“那麼暴力的畫麵不適合播出吧。”
“無所謂,直接(此處省略一萬字慘無人道的殘忍畫麵描述)不就行了?”
“你這個想法有點新奇啊。”
“新奇嗎?許多年前趙大叔不就用過了嗎?此處省略三個字兒啥的。”
“嗯,你這麼一說倒是有印象。不過我聽相聲比較多。”
“哦?你也喜歡鋼的郭說的相聲嗎?”
“無限循環,不然睡不著覺。”
“嘖嘖,感情你是把那當教育片聽了啊。”
“咳咳,我說,咱有點開車啊。”
“我沒開啊,要開也是你開。”王峰說完來回看了看,“話說,你倒還真是會整啊,這不是咱第一次見麵那個房間嗎?”
“記性不錯啊。”
“廢話,不過你這裝修可是豪華的很啊,這桌子得值十幾塊兒電瓶了吧。”
“為什麼要用電瓶比喻?”
“誰讓你當初剽竊人切格瓦拉的名言,還說自己姓周。”
“咳咳!~”周某人拉了拉自己的襯衣領子,輕聲說道:“我的確姓周。”
“好吧,不管你姓啥吧,把我弄過來不會就是為了敘舊吧?,貌似我們就見過一次還是兩次,沒什麼舊好續的吧?”王峰皺著眉,側著身子靠在椅子扶手上,用食指輕輕的敲著自己的太陽穴。
這是一個隻有十幾平方的小房間,地上鋪著實木地板,牆壁重新粉刷之後掛上了幾幅看上去很貴,但是什麼都看不明白的油畫。
這是一間茶室,放置著一副桌椅。看起來都是很高檔的實木家具,桌麵上還鑲嵌著赤黃色的大理石。
桌子上放著一些糕點,還有茶水,看著還熱氣騰騰的。
這個房間王峰並不陌生,雖然隻來過一次,不過那種經曆換了誰都難以忘記。
那是他第一次執行任務,目的地就是那棟荒廢的鍾樓。
這個房間位於二樓的樓梯口。那時候就是在這兒見到了老周。
初見時,他還是一副流浪漢的形象,披著綠色的軍大衣,頭發亂糟糟的,一臉的大胡子就跟頭發一樣茂盛。大晚上的還戴著一個眼鏡,一張嘴滿口的陝州話。
那時候他跟王峰講述自己的人生經曆,從小父母離異,父親搞餐飲開連鎖,掙了不少錢。不過後來被狐狸精迷惑了,導致家道中落。
他是年輕時就跑到了青夏去發展,也搞餐飲,在學校門口開個早餐店。不過因為起不來,也是以失敗告終,之後就是流浪到這個鍾樓,在這裏定了居,沒事兒出去坑蒙拐騙才能生活的樣子。
那時候他說的是頭頭是道,加上看著有些13,王峰也就沒有多想。
那一次的任務是看壞掉的鍾樓為何在午夜敲響,借著月光,王峰看到了一個男人在表盤前的平台上“禱告”。
老周說,那是在超度附近的孤魂野鬼,夜遊精靈。
結合孟陽在外的形象,雖說有些震撼,但還是能接的上。
加上任務完成的提示,王峰也就沒有再多調查。
之後幾個月,也一直被各種離奇的事情攪得頭昏腦漲,更不會去理會那種事情了。
現在又一次出現在這裏,見到這個人,再怎麼白木,也應該明白事情的不簡單。
一個能夠在造物主重洗世界後還能存在的人,怎麼可能是普通貨色。
“那麼,你是誰?主神?天道?另一個造物主?”王峰抱著肩,看著對方,不屑的撇了撇嘴。
老周也不為他的態度生氣,仍是一臉謙遜溫和的樣子。
他現在看上去最多四十歲,穿著打扮都很得體,透著一股子的儒雅。像是一個飽讀詩書,並注重身材管理的帥氣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