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被玄墨夾在身體的一側, 她的臉正好看向下方。便看到了此時鮮血淋漓的右腳。
這個男人感覺不到痛嗎?林暖想著。她看著被戳出幾個洞的腳, 無法止住的鮮血染紅了地麵。而這個男人卻一聲不吭的, 還在趕路。
玄墨要趕回昨天休息的那個洞『穴』裏, 他受的傷必須休息一段時間,不然會有危險。
看著已經離潭池有一段不小的距離了。玄墨把林暖放下來,從他左手拎的背包裏,找出一塊黑『色』的『藥』膏。從『藥』膏上揪下來一小塊, 抹在腳上的傷口上。
『藥』膏發出很刺鼻的味道, 林暖在一旁聞到都有些受不了。令人驚訝的是,這塊不起眼的『藥』膏『藥』效卻很驚人。玄墨腳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住了血,就是傷口附近的血肉變得有些青白。
要說一下的就是, 從離開戰鬥後, 玄墨之前灰『色』的皮膚就恢複了正常的顏『色』。林暖猜想,也許是這個人部落裏特有的力量吧。
玄墨在『藥』膏抹上傷口的時候, 明顯有些僵硬。就算林暖沒有見過這種『藥』膏, 也能知道用這種『藥』膏, 所受的疼痛一定不輕。沒見鐵打一般的玄墨都變了臉『色』嗎。可見, 想要立馬見效的『藥』效, 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休息不到幾分鍾,血完全止住後。玄墨又一言不發的帶著林暖上路了。
終於在太陽下上之前,趕到了昨天晚上的洞『穴』。但在洞『穴』外卻察覺到有東西進去過的痕跡。
早上玄墨走的時候, 還在洞口做了掩蓋,現在卻大開著。謹慎的玄墨並沒有著急『露』麵,帶著林暖躲在洞外的草叢中。他吸了一口氣, 可能是想像上次一樣發出那種奇怪的叫聲。但卻震到了胸口的傷處,輕輕的悶哼一聲就停了下來。
一旁的林暖看到玄墨有些痛苦低垂著頭,便擔心的往他身邊靠了靠。“你沒事吧。”
看來自己傷的不清。被‘晶棘吼’撞斷了兩根肋骨,又被它的尖叫聲傷到了內髒。這回麻煩了,看來還得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休養。忍著胸口處傳來的一陣陣劇痛,玄墨不由得靠在此時貼在他身邊的林暖身上。
放在以前,玄墨絕對不相信,自己能在受傷的時候這麼相信一個認識不久的人。其實他這個人在部落裏也很少有朋友,因為自己的冷漠和強大。周圍的人對他都是敬畏,崇拜和害怕多些。還有人因為一些愚蠢的女人,對他排斥厭惡。
讓玄墨本來就冷漠的『性』子,更加的冷漠,對部落裏的人也越來越冷淡。從來沒有人這麼關心過他。玄墨······也對自己這段時間格外照顧這個女人的舉動,有些不解。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被蠱『惑』了嗎?
他看著林暖吃力的扶著自己,環著他的腰,幾乎整個人都靠在自己的懷中。這個女人已經很久沒有洗澡了,身上傳來的味道也很不好聞。長得估計也很難看,又這麼瘦弱。但自己為什麼就是覺得很滿足······
玄墨眼神慢慢的變得有些恐怖起來。
他現在還不知道原因,但在他找出原因之前。這個女人是他的,他要把她鎖在自己能看得到的地方。直到他找出原因為止。
“還好嗎你,不行就別硬撐了。要做什麼你和我說,我來做。”毫無察覺的林暖吃力的扶著玄墨,小聲的開口說道。
“你能知道裏麵的東西,然後把它趕出來嗎?”玄墨對這個女人大言不慚的話感到好笑。
這家夥口氣裏很看不起她的樣子。林暖承認自己的確很弱小,但什麼事都靠蠻力的話,那還長腦子幹嘛。“裏麵的東西我查不到,但我也許能把他們趕出來。”
玄墨驚訝的看著這個在生氣的女人,對她話裏的意思並不怎麼相信。他又說:“很危險的,我現在受傷可能保護不了你。”
“沒事,該來的總會來。這回換我來保護你。”林暖給自己打氣。
······
她說她要保護我。
······
“你幹嘛?好疼!”被玄墨突然抓住的手腕,大力的讓她覺得對方好像要捏碎自己似的。小聲的呼疼,林暖想掰開他的手。
這個男人怎麼了?一副要吃了她的表情。幹嘛突然生氣啊?
······
——這是什麼感覺?很興奮···很開心的感覺。玄墨還是第一次這樣,興奮到快要控製不住自己。
他忍住自己心中的興奮,低下頭掩蓋住眼中閃過的瘋狂。女人在他耳邊弱弱的呼疼,不僅沒有以往的不屑,他仿佛還生出一股占有的**。
“我···我剛剛震到傷口了。”他說。
林暖聽到他這麼說,完全沒有懷疑。馬上擔心的又靠過去。“那你趕快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