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揚父女湊上來,也不知道說什麼。心想著這才露出點功夫就這樣被人追著,要是他治病的本事,那不是……
“走吧,去你家。”
森揚就領著劉小毛去了自己家。
就在城東的一個小院子,很久沒有打掃的樣子,卡莉進來就忙乎起來。
劉小毛一進屋就開始修煉,好幾天沒有安穩下來。
就在劉小毛到森揚家沒多久,一個鬼鬼祟祟的家夥看清楚了,對著黑暗中一道影子說:“回去稟告吧。”
這道黑影飛速離開,來到城南一處城中園林,不過這裏天寒地凍的,就是幾株參天大樹和一些假山石,還有就是冰雕。
園林深處有一個熱氣騰騰的房子,外邊燒著火,裏麵是一個暖閣,地板都是通暖氣的。
暖閣裏,一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正和索七爺對飲。
“金叔,你是說那小子還是個神醫?我這麼看不出來,你別哄我?這小子不是你私生子吧?”
中年人一下子將茶噴出來。
邊上的年輕人則神色猙獰,好像壓抑著怒火。
索七爺雖然年輕囂張,不過也是人精,已經看出來這位和父親的想法不一樣。
索七嗬嗬一笑,摟著那個年輕人:“複天老弟,你是不是跟這小子有過節啊?”
“沒有!”年輕人咬牙切齒的說。
要是劉小毛在這裏就會認出來,這是金一山、金複天父子兩。
這時候門外傳來爽朗的聲音,好像非常熱情急切:“福王爺和世子你們久候了,索某怠慢了,恕罪恕罪。”
簾子一掀,隨著一股冷風進來的是一個胖子,麵相和索七爺差不多,就是眼袋耷拉了,臉皮也耷拉了,肚腩更是耷拉下來。
“索督公,我們正等著你呢。”
“還沒吃飯呢,快上菜,嚐嚐我家廚子搞出來的牛扒啊。”來人正是索七爺的老爹,湖廣鎮的統治者,湖廣總督索圖。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外衣脫下,自有仆人將衣服拿走。
坐下之後,索圖就問索七:“你今天是不是又惹是生非?”
“切,那幫老不死的是不是向你告狀啦?”索七不屑的說,“我這不是試探一下這人嗎?”
“試探?這是什麼人,我聽說是個外來的漢人?招女婿進來的?”
“啊?招女婿?”金複天吃驚不小,“不可能這人手段狠辣,說不定是來搞破壞的,怎麼可能是來招女婿的呢?”
金一山也是如此:“我原本就有個疑問,這人是個神醫,按理說他看病都忙不過來,是不會出國的,尤其是這種荒原,他的出現會不會是有陰謀的。”
“你們打過交道?”
看索圖這樣問,金一山就簡單了說了一下。
“會不會是晉王那邊弄來的,我聽說晉王在外邊布置了很多的線人,說不準這個叫那森揚的獵戶就是他的線人。假冒女婿的名醫進來,這樣可以不讓人察覺。”
索圖這樣一說,其他三人還真的感覺到可能是這麼回事。
索圖皺眉問:“他的醫術真的那麼高?”
金一山心中一淩,小聲問:“今上他的病……”
索圖點點頭,“太子那邊已經插手,禦醫都被看管起來,晉王找了兩名西醫都不讓進來。”
金複天心裏就像煮沸了一樣。
索圖接著說:“明天小七你過去道歉,並且請人家來做客。”
“我?”索七哭喪著臉,“為什麼是我啊,我還想娶他娘子呢。”
索圖頓時火了,“你個混賬,你要是敢壞了大事,看我不打死你!”
金一山和金複天很快就回到自己住的地方,關上門,金複天急切的問:“要不要動手除掉這人,絕不能讓他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