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懷中抱著一條小蛇,蛇吐著信子,它緊緊的盯著苟距。
“你敢取一個試試。”
“一個?”
苟距感覺自己受到了一點點的威脅,指著那道牌匾道:“也就是你們這裏,隻有這麼一個,要是再有幾個,我就取幾個。”
蛇人嘴角透著陰笑,“來,試試看。”
“取?我才沒那閑工夫!”
苟距白了對方一眼,突然長槍挺舉,以身作為弓架,將長槍當做箭一樣扔了出去,目標隻有一個,就是拿到牌匾。
他本身是想要打人的,隻是,現在那個牌匾他看著很難受,這就像兩個人較勁,不一定非要揍那個人,隻要將較勁的事情做好,那就是勝利。
蛇人嘴角的冷笑更濃,突地將懷中的小蛇丟出去,隻見那條手指粗細的小蛇,在空中不斷膨脹,最後竟然化成了水桶粗細。
這場麵,讓唐明兒直接拍手叫好,“這雜技沒的說,你這老家夥看起來一般,變戲法的本事還是有一套的。”
“。。。。。。”
站在她身邊的兩個人,同時無語,明明就是一條巨蛇化靈,隻不過被那人抱在懷裏縮小了而已。
唐明兒繼續道:“那個玩蛇的,你要是能活下來,到時候我保你不死,教我怎麼變戲法就行。”
蛇人聽後,臉色已經變得憤怒。
說自己是一個玩蛇人的雜技藝人,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
不是這個小丫頭第一個這說,他心裏難受。
而是,很多人都這麼說過,這就讓他顏麵有點掛不住,我這是一條化靈,是巨蛇的化靈,不是演雜技玩蛇的。
所以,當他成長起來之後,將那些笑話過他的人,殺得一幹二淨,方式方法很簡單,就是用自己的化靈,將那些人盤緊吞噬。
此時,那條脹大的巨蛇,將苟距的長槍纏繞在自己的身體內側,緊緊的包裹,不讓它在前進分毫。
苟距渾身金色靈韻流轉,暗勁向前推進自己的長槍。
黑衣蛇人也沒有絲毫的放鬆,阻止那條長槍衝破他的蛇靈。
就目前而言,從表麵上看,黑衣蛇人占據上風。
門口的守衛都退到了角落,他們以前見識過這個供奉打架,厲害是厲害的一個人物,隻是他這條蛇可不是什麼聰明的家夥,噴毒的時候根本就不分敵我。
以前好幾個他們的兄弟,就被誤傷了,那下場很淒慘,蛇毒落在他們身上,直接就把他們給融化了,那樣的場麵,他們想在想起來,還非常的恐怖,晚上還要做個噩夢。
“你們看,孫供奉的蛇纏住了長槍,看來那個小子不是咱們孫供奉的對手啊。”
“目前來看是的,畢竟那小子也就空有一身蠻力罷了,要是真來真格的,他怕是不行。”
“你們說他們倆的時候,怎麼不說說站在後麵看著的那個人,人家是兩個人,而且,那個人一看就是主人一類的,是不是更強,我覺得孫供奉有點懸啊。”
“你這話說的,我們身後的王府裏,供奉著的那些高人少麼?這隻是孫供奉先來了而已,要是都來了,打殺他們還不是輕鬆的事情。”
“這麼說也是,看這兩個家夥是怎麼死的,剛才還囂張,一會兒讓他們竄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