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錢塘重新站定,從荷包裏掏出一壺酒,打開蓋子後使勁兒的聞了一口,陶醉的道,“真是好酒,就是對手有點渣。”
他好不掩蓋自己,就是這麼輕視對手,他有這樣的資本。
“真是人越老越狂妄、”
在白澤身後,走出一人,光亮的頭皮上,聞著複雜的圖案,看起來像是一種符籙或是陣法。
老錢塘看到來人,嗤笑道:“你是在那座倒塔裏麵走出來的?”
來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光頭,笑著道:“你說的沒做,我就是在那座倒塔裏走出來的,幾百年了,我被關在那裏幾百年了,荒廢了我幾百年的修行,今番走出來,或許不就就能重回巔峰,隻是,在這之前,殺了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老錢塘將酒壺別在腰上,拉開拳架道:“來!”
光頭紋樣的男子,從麵上看也就是三十歲左右,隻是邁著步子,不慌不忙的真穩表現,讓老錢塘在心中佩服。
這個家夥,嘴上的功夫不咋地,可這一身的本事,可以說是實打實的了。
對於這樣的家夥,老錢塘還是給機會的。
“我讓你先出三招,如果不能超越我,我便打你一拳,這樣的買賣合適麼?”
老錢塘站在旁邊,與人說道,“你們信不信,我一拳就能將他打的魂飛魄散?”
在場中,還有很多人觀看,他們聽見老錢塘的問題,都不禁的點頭,你要是這麼說的話,我們都買你贏。
老錢塘看那個光頭還不來,便直接跨出一步,來到他的麵前,一拳將其打飛。
光頭很是不爽,心裏更是難受。
白澤看向遠處掙紮不起的光頭,麵色稍顯難看,就這麼一下子,人就已經被打飛了?
還說自己是人無敵,真是夠丟人的。
白澤收回目光,他自己都覺得丟人,我讓你們跟著我來,是要在這裏樹立威信的,現在好了,你們來這時給我丟人來了。
連續兩個人,都是在那座倒塔裏走出來的。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他們的實力,因為倒塔是禁錮萬惡的家夥的,這些家夥既然被禁錮在那裏,一定是罪大惡極,也定然有些實力。
可就現在看來,他們的實力不過如此。
這時候,一個滿頭珠光寶氣的年輕女子,在一旁走出來,她手中舉著一把精致的絲製傘,傘上的圖案紋理看起來非常的精美別致。
尤其是上麵那些繡花的鳥兒,像是真的一樣,在林間花草中嬉戲。
她邁動輕盈的腳步,停在白澤身邊,“這兩個不中用的,給您丟人啦,我呢,不知道能不能打得過這個臭乞丐,但,不會這麼丟人的。”
白澤輕輕點頭,“你倒是能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那我也告訴你,我不怕你給我丟人,還是當初的約定,隻要在麵對這個人的時候,觸手助戰一次,不管生死,你都可以不再履行我們之間的契約。”
舉著花傘的年輕女子,微笑著點頭,“不用老說契約的事情,我心裏明白的很,我也知道,那樣的契約,對於違約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懲罰,我不會傻到犯錯誤的,隻是,我也警告你,不要跟我使用什麼小心思,你的容貌能迷惑眾生,可是迷惑不了我這個已經死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