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看著幾人,幾名黑衣漢子也是一臉惡相的看著小刀;又瞅了瞅路勢,看來他們很有經驗,把出口都封死了。
如果想出去,方法隻有一個,就是將他們全打倒。
為首的漢子冷硬的說:“兄弟,那條路上的?”
小刀說:“這條路上的。你們不是一路跟過來的嗎?”
其中一個有點結巴的說:“你,你少,你少,少廢話。老,老,老實點。”
小刀說:“真是沒有想到,你們的勢力還不小啊!甩了車還甩不掉人,就憑你們幾個還想殺人滅口。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
為首的漢子說:“連你都跟不上,還敢開拳場?快點說,哪條路來的?”
小刀在心裏想:哦!原來不是國際團夥的人,而是拳場的人,肯定是那10萬獎金不想被自己這麼個陌生的人給拿了。
小刀冷笑道:“就這麼點氣量還敢開拳場。怎麼?想拿回那10萬塊錢?”
漢子又往前一步,緊逼到不刀的跟前說:“哪條路上的?”
小刀說:“死路上的。”
結巴的漢子說:“死,死路上的。死,死,死路,死路是啊什麼路?”
小刀說:“黃泉路。”
話音落地之時,已是伸出一拳將最前麵的漢子擊倒,跟著又是一躍而出包圍圈,一個回旋腿,又踢倒兩名漢子。
最後那個結巴了衝過來,在伸出拳的刹那,小刀的腳已經貼在他的臉麵上,那漢子驚慌的一個哆嗦。
小刀說:“不要再跟著我。”說著,緩緩的把腳落下來。
結巴說:“我們,我,我們,我們不是,來來來要,錢的。隻隻隻,隻想知,道道道,你是哪條,路路路上的?”好不容易的說完,把自己的臉憋了個通紅。
小刀說:“給你說了,死路上來的。再跟著我,你明白後果嗎?”
結巴的表情就像是拉不出大便,在奮力使勁的說:“明明明,白。可,可,可我,可我就就就,想,搞搞搞,清楚。”
好不容易說完,小發早已隱沒於夜se之中不見了。
不刀沒有直接上樓,而是又在小區裏七轉八拐的晃了幾圈,確定沒有跟著以後,這才回到了屋子裏。
“慧姐姐,慧姐姐。”接連幾聲,都沒有反應。
小刀心想,莫不是慧姐已經休息了。可小刀又隱隱擔心,走到柳文慧的房間門口,輕敲幾下,也是沒有絲毫回應。
心裏不禁緊了一下,推開門,空無一人,房間裏的東西卻是擺放的很整齊,沒有被翻動的痕跡。
根本不像是暴徒入室的所為。
難道說慧姐姐出去吃宵夜了,也不可能啊!才經曆了酒店的一番惡遇,慧姐姐肯定不可能會輕易的出門,起碼也會給自己一個電話的。
慧姐姐會不會是放心不下,又獨自一人去了那塊墳墓呢?嗯,很有這樣的可能。
小刀下樓打了車向著那塊墓地駛去。結果一看,是大吃一驚,地麵上堆著一堆新土,旁邊還有一個不大的洞口。
這墓已經是被人給挖了。小刀又伸頭朝下一看,一股遠古的氣息撲鼻而來,差點把小刀熏過去。
又在四周察看了一番,在土堆裏赫然看見一隻女鞋。小刀撿起來一看,現代貨,還有著人體的氣息,不正是慧姐穿的那一雙嗎?
看來,慧姐一個人來了這裏,又在這裏被國際團夥的人給發現並且綁走了。
是不是已經遇害,還很難說。
不過,還是要想辦法把慧姐找到,就算是死了,也要把屍體給找出來埋了。
可不能讓無名的烈士拋屍荒野,甚至是屍骨無存。那多寒心啊!多不道德啊!
回到屋子裏,給鋼管打了電話。鋼管在電話裏氣喘籲籲的說:“刀哥,怎麼了?”又夾雜著一女子極為放蕩的喊叫之聲。
聲音之大,腔調之扭曲,簡直就是恬不知恥,放浪行駭。
小刀說:“你還沒完呢?”
鋼管“吭吭”的說:“這是第五次,刀哥。”
小刀驚訝的說:“已經第五次了!這才不過兩個小時的時間,已經是第五次了,真不知是該說你猛還是說你弱。”
又聽鋼管一聲仿似仰天長歎的聲音,才疲軟著聲音說:“怎麼了?刀哥。你是不是也想了,過來吧。人家說了,難怪你是哥,我根本不行。”
小刀說:“出事了,你快點回來吧。”
鋼管說:“好,我馬上就回來。”
鋼管一進門,便匆忙的說:“刀哥,發生什麼事了?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