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這一問,樊璃站直身說了句:"你之前睡著了,是我幫你抱進臥室的。"
她睡意全無,頓時坐起身,臉色有些尷尬:"你抱我進臥室做什麼?"
"不做什麼!就是想讓你睡得舒服點!"
"既然你醒了,你走吧!"
語氣不佳的說完,樊璃微微蹙眉,這大晚上的讓她獨自回去,好像有點不合適……
"我送你回去。"他不情願的補了句。
"嗬,不用麻煩了!我現在就走!"
她走下床忽然僵在了原地,感受到短袖裏的內衣位置很怪……
低頭側眸一看,她頓時火大道:"我的內衣怎麼了?"
樊璃麵色平靜的走出了臥室,故意不理會她,想讓她自說自話。
"喂!問你話呢?"她衝出臥室攔住他的去路。
他唇邊泛著一絲冷意:"你問我做什麼,我怎麼會知道?"
"哼,你敢說剛才趁我睡覺後,你沒有動手腳?"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淩月低吼道:"強詞狡辯!我身上穿著的那件開衫外套呢?也是你給我脫的吧?"
樊璃麵色有點僵,沒有回答她的話。
"無話可說了?!"她眼底是滿滿的憤怒。
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人麵獸心!"
她罵完拽著外套就走,邊走邊找洗手間,她要去盡快調整內衣的位置。
"右手邊第三間房。"望著她匆忙的背影,他冷冷道。
淩月一聽立刻衝進了第三間房,正是洗手間。
樊璃獨自先下樓了。
本來他還想送她,被她這麼一罵,一點心情都沒有了。
不到十分鍾,淩月跑下樓了。
一直坐在沙發上等她的樊璃眼神冰冷,他將蘭博基尼的鑰匙往茶幾上一丟,隨口道:"你自己開車回去吧。"
她內心有點糾結,不想開他的車。
但想到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要是叫專車還得等,出門又沒有出租車。
她猶豫片刻後還是走向了茶幾,拿起桌上的車鑰匙,語氣不佳道:"車我明天會開去公司。"
他一言不發的站起身,準備上樓。
"樊璃!我警告你,就算你現在是我名義上的頂頭上司,你也不能為所欲為!"
"你別以為我就那麼好欺負!我就算收了你弟弟的錢去哄你們的外公開心,但如果你觸犯到了我的底線,我隨時會走人!"
樊璃轉過身走近她,滿是怒氣的淩月臨危不亂,她直視著他的黑眸。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是你不知好歹!"
他麵色一沉,寒聲問道:"你以為我剛才想上你?想占你便宜?"
她感受到他眼中的不屑和輕蔑,內心有了些矛盾,氣勢削弱道:"難道不是嗎?"
"好心抱你上樓讓你去睡覺,你就這麼揣測別人的用心?淩月,你真是不配我對你好。"
"你對我好?你對我哪裏好了?"她瞪著他。
樊璃泛起冷笑:"既然你眼瞎,我也不必幫你買回你們家的老房子了。"
淩月頓時聽懵了……
而他的背影已經走上樓了。
她僵在原地,內心做著強烈的思想鬥爭。
想起去世的外婆,她最終沒骨氣的跑向他。
跑上台階攔住他的去路,她紅著臉問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讓開。"他語氣冰冷,甚至不屑看她一眼。
"樊總……"她勉強扯起一絲笑意。
樊璃直接繞過她,繼續往上走。
淩月默默無聲的跟在他身後。
直到她快要跟他走進臥室了,被他一把冷漠的推出房門。
"你跟著我進房間做什麼?想對我投懷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