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直潛逃在外的柳易生抓捕回國了。
樊璃沒有出麵解決,讓周警官全權處理這件事。
柳易生目前被關押在看守所,淩月知道這件事時還是柳飛雪當麵告訴她的。
柳飛雪來淩月的老宅堵她,為的就是幫自己的父親說情。
淩月正在院子裏替花草澆水,雖然這裏他們已經不來住了,但她會定期回來照顧下院子裏的花草樹木。
“淩月!我說了半天,你怎麼看起來無動於衷?”柳飛雪有些急了。
她已經站在這裏快半小時了,可淩月就是自顧自的做事,一點沒有理會她。
等淩月轉過身要往屋裏走的時候,柳飛雪沉不住氣了,她疾步走向前攔住淩月的去路。
“淩月你這樣逃避下去不是辦法!願不願意幫我父親,你倒是說句話啊!”
“就算她同意了,我也不會同意!”一道冰冷低沉的男人聲音從大門方向傳來。
此時,樊璃西裝筆挺的走進了院子,墨凡麵無表情的跟在他身後。
一看到他們,淩月便主動走向前,語氣有些責備:“你怎麼不在家裏休息?還出門了!你的身體還需要靜養……”
樊璃的眼神在觸及她的眼睛時變得柔和起來:“應該出來走走,我的身體沒那麼脆弱。”
“我知道,但我還是擔心你。”
他很自然的摟住她的腰肢,低垂著眸子笑說道:“需不需要我證明下?”
黑眸裏的隱隱暗示讓淩月的臉頰有些微紅,連續三天來,樊璃時不時給她些曖昧的暗示。
她知道他又在說那件事了。
也是因為他受傷了,她才能有正當理由每次都拒絕他。
但淩月也知道,時間久了,這不是辦法。
她心裏其實也已經漸漸做好了準備,反正兩人都已經結婚了,順其自然的行夫妻之實也在情理之中。
柳飛雪望著眼前這對你儂我儂的男女,心情很是複雜。
父親還被關押在看守所,淩月卻冷血的沒有一點同情心!
真是忘恩負義的狗東西!
樊璃在抬眸望去的一瞬間,剛好將柳飛雪眼底的那抹厭惡看在眼裏,他冷聲道:“柳飛雪,你可以走了,你父親的事情是他咎由自取!你還有臉來求淩月,跟你父親一樣無恥!”
“樊總,做人還是不要趕盡殺絕的好!我知道你想保護你自己的女人,但我父親曾經是淩月的師父!”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這句話你不會沒有聽說過!我倒也不是要讓淩月去孝敬我父親,我隻是希望淩月能夠看在過去的情分上,能夠對我父親網開一麵,如果淩月真的可以做到完全的袖手旁觀,那她真是太忘恩負義了!”
她的話不好聽,淩月的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但淩月明白柳飛雪是救人心切才會那麼焦躁,才會說出這種難聽的話。
“師姐,我從未忘記過師父曾經的教導,他第一次來找我的時候,我本來就是奔著原諒他的心情去見他的。”
“隻可惜我怎麼也沒有想到,曾經陷我於不義的師父不僅沒有悔改他當初的所作所為,還為了錢繼續來害我!”
“如果我還去同情他這種自私自利毫無原則的人,我就算是被人害死了那都是活該。”
“打從他再次害我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再是我師父了,我永遠不會再承認他。”
“你不用再勸說了,隨便你怎麼罵我,我都不會幫他這種人。”
“但如果你能夠找到幫他的人,你就去找,我們不會來阻止你。”
淩月拉著樊璃的手往屋內走去,不再理會柳飛雪。
家裏的一些東西雖然搬走了,但基本的家具都在,他們還能進屋喝上一杯茶。
柳飛雪眼神陰冷的掃了眼他們的背影,最終還是獨自離開了。
等她走了以後,墨凡關上了大門,但他隻是待在院子裏。
……
屋內,樊璃和淩月坐在了沙發上,他語帶提醒道:“淩月,希望你真的能夠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