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們停下。”

姬衍終於在這巨大的喜悅下冷靜了下來,丟了塊玉佩給許統,並道。

“停!”

許統當即手持玉佩,跑到兩夥人中間,怒喝一聲。

漁陽軍壓著薊城守軍打,當然不幹了,但索超一見這玉佩頓時明白了這什麼,於是滿懷激動地看著玉佩,不經意地發現姬衍,更是激動無比。

“召那漁陽軍伍長來見寡人。”

姬衍強忍著心中的喜悅,用盡量平庸的語氣對著許統說著,並轉身竄入了身後的酒樓。

姬衍興致勃勃地坐在椅子上喝著小酒等候索超。

結果進來的卻隻有許統一人。

“怎麼,索超不願意來?”

姬衍有些發愣,不對啊,深綠『色』字體應該是忠於我的臣子啊。

突然之間,姬衍靈光一現,想給自己一個巴掌。

按照先前的看法公羊顯必定知道自己出了皇宮,隻不過沒有理會罷了,但一定會派人跟著自己,若是與索超相認必定會被公羊顯所察覺。

虧自己還是有七十點謀略值的人!

姬衍忍不住咒罵自己一聲,心裏卻又覺得有些不妙。

那麼這樣一來...許統豈不是暴『露』了?

“索超伍長讓小人給王上帶來一句話。”

許統警覺地望了望四周,壓低了聲音言:“索超伍長正在收攏兵權,來日麵見王上,索超將軍必親自告罪。”

“索超伍長果然忠勇啊。”

姬衍二話不說先給索超點個讚,隨後姬衍便在酒樓裏順便吃頓午膳。

...............

上卿金直府中,金直之子金平忍不住了,與其父發生了爭執。

“父親,我等真要為了那莫須有的衣帶詔刺殺公羊顯?”

“我金直出身虞國,不受重用,幸得先王賞識,如今『奸』臣霍『亂』,王上有難,我又豈能袖手而觀之?”

年過花甲的金直怒斥著自己的兒子,一心想要忠君報國:“速速去召集門客,今夜便殺入公羊家,屠盡『奸』佞!”

“何況鄭源也會遣門客與我等一同作戰,隻要我等以雷霆之勢拿下公羊顯,那公羊氏便不攻自破,吾兒怕些什麼?”

“就依父親的吧。”

見擰不過父親,金平隻能歎了口氣,希望計劃不會失敗。

鄭源府前,馬停在邊兒,鄭源急促地下了馬,腳剛一落地,鄭源便謹慎地望了望四周,鄭源的夫人趙氏聞訊而來,還沒來得及問些什麼問題,就發現鄭源好似沒發現自己似的,推門入了書房。

趙氏暗道有大事發生,連忙快步入了書房,剛進書房便發現鄭源手持一根玉帶,上麵布滿鮮血。

趙氏頓時就嚇了一跳,還以為鄭源殺了人,湊近一看,玉帶上寫滿了字,血書。

趙氏突然一道晴天霹靂,不由張了張嘴,失聲道:“衣...衣帶詔?”

“夫君要摻和王上與公羊氏之爭麼?”

“唉...先王對為夫有大恩,正所謂食君之祿,為君分憂,為夫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先王的子嗣慘遭殺戮,就算我鄭源不幸兵敗被殺,鄭家滿門被誅,我也不悔,夫人不會怪我吧?”

“妾身嫁於了夫君,一切當由夫君做主。”

“夫人你也不必害怕,我府中可是有數十名遊俠,我等趁夜『色』襲公羊氏府邸,一舉斬了那公羊老兒,大事可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