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太監的作用也就是裝飾了,讓蘇墾不懷疑太多罷了,這次姬衍計劃裏的主力軍全靠許統的二十禁軍。
待蘇墾進寢宮後,太監們便出門望風,禁軍趁勢而入,『亂』刀砍死蘇墾,然後太監再進來收拾一番。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月黑風高殺人夜,公羊氏府上燈火通明,門前站著四名護院家丁。
不遠處的街道上,鄭源與金直兩人彙合,率領著二百餘名門客潛伏在四周,等候時機。
“鄭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金直一見鄭源,拱了拱手,淡笑一聲。
“王上有令,子時動手,誅殺公羊氏滿門!”
寒風刺骨,鄭源與金直縮著身子,等了三刻鍾後,聽到打更的地巡遊聲,臉『色』大喜。
“鏟除『奸』佞,匡扶大燕就在今日,隨我殺!”
鄭源一聲怒吼,拔出腰間的寶劍,衝著公羊氏府上便衝了上去。
身後跟隨著的兩百餘名門客拔出武器,衝了上去。
“你們是什麼人?!”
看門的家丁打了個哈欠,突然發現鄭源這股門客,當即驚恐地喊了一聲,隨後慌不擇路的向門內跑去。
“刺啦!”
一位門客跑的飛快,追上了先前的那位家丁,朝著後頸就來了一刀,鮮血如同噴泉一般湧了出來,那門客獰笑著割了家丁的腦袋,粗魯地開始撞擊大門。
“你們這幫『亂』臣!竟敢擅闖相國府!這...這是什麼?”
一名發現異常的家丁連忙趕了過來怒斥眾人,先前的門客二話不說就把腦袋拋到家丁的手上。
家丁愣了一下,定睛一看,頓時就嚇得魂飛魄散,大叫了一聲,慌慌張張地跌倒在地,隨之而來的是一柄長刀斬斷了他的脖子。
一群門客蜂擁而入,一路橫衝直撞,見人就殺。
“這麼做...是不是有違人道?”金直皺了皺眉頭,向著身旁的鄭源問道。
鄭源嬉笑了一聲:“金公莫要憐憫這幫『亂』臣賊子,該殺!”
“父親,好像有些不對。”金直之子金平見四下寂靜,察覺到一絲不正常,“我們一路殺來,隻砍死了幾名家丁,公羊府中的門客護院卻是一個也沒瞅到,這是不是太過順利了?”
公羊顯此時正在府上的一處偏僻小院裏,身旁還帶著幾名孺子。
“爺爺...外麵這是怎麼了?”
見外麵吵鬧不以,一名孺子『揉』了『揉』鬆散地眼睛,一臉『迷』茫的看著公羊顯。
“莫慌,隻是一群死人罷了。”
公羊顯笑嗬嗬的回了一句,不停地撫『摸』著孺子的小腦袋。
“啊?!我們家是鬧鬼了麼?興兒怕。”
那小孩一聽公羊顯的話,頓時雙眼濕潤,擺出一副隨時都有可能哭出來的樣子。
“莫怕莫怕,你阿爹會去除鬼的。”
......
鄭源與金直聽著金平的分析,麵麵相覷,金直頓時大叫一聲:“中計了!”
就在這時,隻聽屋頂上一陣抖動,金直抬頭望去,大批公羊氏的門客護院手持弓箭行包圍之勢將眾人團團圍住。
“鄭大人、金大人。”
公羊濤斜笑著,舉高而下,舉著弓箭問候著兩位上卿。
“哼,王上的援兵怎麼還沒來?”
金直怒斥了公羊濤一聲,隨後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父親,我們怕是被王上給利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