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路,大霧彌漫,綠草成堆地生長著,吸允著鮮血,三名肅慎騎兵將五名燕軍士卒帶到這裏,開始準備屠殺。
“你們先殺著,我去撒泡『尿』。”隊長模樣的肅慎騎兵嚷嚷了一句,快步向前走去,找個無人的角落開始解決生理。
“刺啦!”
一股鮮血噴『射』而出,一名燕軍士卒被砍殺倒地,另外的四名士卒都驚呆了,其中一人更是哭出聲來。
“哭什麼哭?再哭先殺你!”肅慎騎兵又砍殺一人,見那名燕軍士卒仍在哭泣,不耐煩的嚷嚷道。
可他說的是滿語,這名士卒聽不懂。
“呸。”肅慎騎兵吐了口吐沫,握緊了大刀,朝著下一人砍去。
不遠處的山丘,『摸』來一人,那人身穿燕軍製式鎧甲,手持一柄長刀,右手握著一柄機關弩。
哢嚓,又一顆腦袋落地,肅慎騎兵又向前走去,將大刀高高舉起,那人猶豫一二,將機關弩探出,瞄準肅慎騎兵的頭顱『射』出一箭。
“嗖!”
這一箭正中頭顱,那人疾步奔出,朝著另一名肅慎騎兵砍去。
“鏘!”
那名肅慎騎兵措手不及,被砍了一刀,但還是反應了過來,將那人死死的纏住。
那名撒『尿』的肅慎騎兵隊長也反應了過來,連忙穿好衣服,提槍朝著那人衝來。
那人大驚,想要趕緊從糾纏他的肅慎騎兵手中脫身,那肅慎騎兵也知道該如何,死死地纏住那人不鬆手。
眼見肅慎騎兵隊長朝著那人越來越近,那人近乎絕望,就在這時,捆綁在地上的燕軍俘虜突然躍起,將肅慎騎兵隊長撞倒,而那人趁機咬掉了肅慎騎兵的手指,補了一刀,連忙衝了上去。
肅慎騎兵隊長被燕軍俘虜激怒了,憤怒地朝著俘虜走去,高高舉起手中的長槍,朝著俘虜刺去。
就在這生死關頭,那人趕到,一刀將肅慎騎兵隊長刺透,肅慎騎兵隊長掙紮地拔出匕首,狠狠地朝著那人的肩膀刺去。
許久後,肅慎隊長沒了聲響,那人無力的鬆開手,忍著劇痛將刺在肩膀上的匕首拔出,大口喘氣。
剛喘兩口氣,他又想起了兩位燕軍俘虜,於是快步向前,將兩人的繩子給砍斷,將水遞給那名將肅慎騎兵隊長撞開的俘虜。
俘虜一飲而盡,拱手對著那人道:“錦衣衛南街千戶陸文昭,現充入唐通將軍麾下為都尉,見過這位兄弟。”
“呼...東路軍斥候,沈煉。”那人喘了兩口氣,拱手回應。
“唐將軍怎麼樣了?”沈煉突然開口,問道。
“很好。”陸文昭擺了擺手,活動了一下,將水壺扔給另一名俘虜,轉頭看著沈煉道:“隻是腦袋丟了。”
“肅慎騎兵怎麼會在這裏埋伏你們?”沈煉有些疑『惑』,開口道。
“或許是軍中有叛徒,又或許是唐將軍中了敵人的『奸』計,也可能是敵人的斥候發現了我們......誰知道呢?”陸文昭對著沈煉道。
“幾千條人命,割草一樣的沒了。”旭日東升,照耀了滿地的屍體,陸文昭盯著前方,緩緩開口道,“要想不這麼下去,就隻有換個活法!”
“走吧,歸隊。”沈煉靜靜地望著陸文昭,開口扯開話題,“東路趙將軍大勝,陣斬敵軍主將,攻破薩爾滸,現在正帶著糧草往回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