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的勇士們啊,殺光這些燕人,單於的光輝永遠照耀著你們!”
冒頓在後方搖旗呐喊,給予匈奴騎兵極大的信心鼓舞。
“殺!”
喊殺聲遍布於野,整個草原充滿著廝殺聲,冒頓也不準備退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冒頓清楚,如果自己在這裏死磕,最大的可能就是付出極大的代價團滅呂布。
但,冒頓認為這樣是值得的!
呂布這個九原虓虎的威名,可是震懾匈奴近十年,要想擺脫這種局麵,隻有斬殺呂布。
而今天,拚上全殘把呂布換掉,這讓冒頓感覺是賺的。
至於本部人馬會不會死傷殆盡,冒頓不在乎。
匈奴現在沒有左賢王,隻有右賢王。
這說明什麼?說明冒頓就是下一代單於,單於的繼承者。
未來整個匈奴都將屬於冒頓,整個匈奴都是冒頓的,他自然不會在乎這一萬人馬的損失了。
北方蒙古凶猛,南方燕國驍勇。匈奴隻能在這兩個龐然大物之中夾縫求生。
蒙古不打算滅了匈奴,隻是占領了西域,一副要向西擴張的樣子。
冒頓自然知道匈奴的那個鐵木真打的什麼如意算盤。
不就是不想和燕國遭遇,以免精力被拖住無法發展嘛。
要是滅了匈奴,蒙古和燕國就沒有一個緩衝的國家。
匈奴的危機感非常大,作為單於的繼承者,冒頓覺得自己該入侵燕國,從燕國這隻大老虎的口中奪一塊肉出來,跳出燕國—蒙古這個包圍之中,這才能讓匈奴有所發展。
他現在隻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徹底殲滅呂布,給予燕軍劇烈的打擊,這才能占領雁門郡。
冒頓望著前方廝殺的戰場,嘴唇微微顫動,最終還是沒有說出拿我弓來這句話。
上一次『射』殺楊再興,讓他的胳膊到現在都沒有什麼緩解的症狀。
如果再來一箭,怕是整個胳膊都會廢掉。冒頓可不打算拿這隻胳膊換呂布的『性』命。
“希望,這場戰爭是值得的。”
突然之間,冒頓說出了一句連他自己都感到十分差異的一句話:“我為什麼要說出這種話語?”
“算了算了,殺!斬呂布者,無論身份,本王皆封他骨都侯!”
......
衛青率軍朝著戰場行動著,望著大軍之中缺少的一麵“霍”字旗幟,他歎了口氣,對著身旁的楊業道:“楊老令公,有去病的消息麼?”
“並沒有霍去病小將軍的消息。”楊業搖了搖頭,他並沒有收到有關於霍去病的消息。
衛青現在隻覺得有些想要跳腳罵娘,這個小家夥竟然趁著外出探查的機會單獨行動,萬一出了什麼差錯...他自己身亡是小,關鍵是我燕軍三千士卒的『性』命!
況且,這讓他如何跟姐姐交代?說自己上戰場後,把霍去病給搞丟了,至今不見人影?
怕不是開玩笑呢。
“算了,全軍出擊,進攻匈奴!”
衛青深深地歎了口氣,拔出腰間寶劍,指著不遠處廝殺聲震天的戰場,暴喝一聲,登時群馬出動,朝著戰場殺去。
“斬冒頓者,封伯爵!”
冒頓也感覺到了身後一陣地動山搖,他忍不住回頭一看,隻見得一麵名為“燕安北將軍衛”的旗幟迎風飄揚,冒頓頓時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