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啊！”
燕軍士卒的士氣更加高漲，他們不停地揮舞手中的兵刃，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生命。反之，匈奴人倒是士氣低落，部分奴隸甚至畏懼到逃竄。
他們可不敢回匈奴了，匈奴有一條規定：主人死了，奴隸一律陪葬。
冒頓的奴隸，何止數百？可以說，在場的三萬奴隸，有一萬五千也就是一半都是冒頓的。
如今冒頓已死，這一萬五千人，基本上會被當做殉葬品的有五千。
三分之一的概率，他們可不敢回去聽天由命，有這個功夫還不如跑，跑到其他部落，就算在別的部落繼續當奴隸也比立刻死了要強。
都是奴隸，跟哪兒不是幹？
匈奴人潰敗的速度，讓衛青都沒想到，他驚訝的開口：“匈奴...如此不堪一擊麼？”
“匈奴講究的是強者為尊。”
站在衛青身後的楊業緩緩開口，對著衛青道：“先前匈奴拚死一戰是因為匈奴的那位右賢王還沒有死。”
“如今，右將軍將冒頓斬於馬下，匈奴人的信心大大被降低，因此會產生恐懼心裏，不自覺的想要逃走...”楊業歎了口氣，開口道。
“嗯？”
衛青很不理解這種行為，在燕軍當中就算主將被敵軍所殺，我軍士氣大降的情況下也會有副將繼續指揮戰鬥，以獎賞、軍功恢複士卒們的士氣。
不僅僅是燕軍這樣，中原上的其他國家更是這樣。
齊國更是其中的典範，主將一死副將立馬提高各種賞賜，以這樣的方式維持軍隊戰鬥力。
在一段時間內，各國士卒在戰爭中隻想一件事兒，那就是主將什麼時候死啊？那樣我們的錢才多。
這種思想讓當時的各位大王氣了個半死，幸虧有齊國的孫臏製定相關法律，主將身亡，戰後給各種軍官降職，這才緩解了卒望將死的尷尬局麵。
“降者免死！”
燕軍騎兵到處吆喝著，不少的匈奴人、奴隸都抱頭蹲地，瑟瑟發抖不敢與之為敵。
在匈奴單於的宣傳下，左右賢王可都是天上的天神，有神力護體，乃上天之子，刀槍不入金剛不壞。
匈奴人在這樣的忽悠之下，的確信心大增，戰鬥時悍不畏死，凶猛異常。
但一旦右賢王身死，他們的信念就崩塌了：燕軍怎麼這麼厲害，連天神都可以殺死。
天神都死了，我們一定不是他們的對手，趕緊投降！
依附強者，是草原上的優良傳統。幾乎沒有幾個匈奴人以及匈奴奴隸逃跑，皆跪地投降，想要為大燕奮鬥。
能殺死天神的國度，一定是上天的天軍。被這樣的軍隊擊敗，是十分榮譽的！
匈奴降卒抱著這樣的態度踴躍投降，讓衛青十分驚愕。
“嗬嗬...匈奴人倒是...有點不可理喻啊....”
與此同時，正在侯離山歇息的霍去病信心滿滿，自言自語道：“越過一條河，匈奴龍城便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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