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菡這一病,病的嚴重,吳謙和劉裕鐸都有些手足無措,雖然知道弘曆對魏清菡不重視,但是瑾瑤還是挺重視的。
當日,瑾瑤便去了魏清菡那裏。
“臣給皇後娘娘請安。”幾位太醫看到瑾瑤連忙上前請安。
瑾瑤也有些擔心,聽聞魏清菡這個病來得急,便看著吳謙問道:“吳太醫,令嬪如何了,病的可嚴重?”
吳謙點了點頭,看著瑾瑤說道:“回皇後娘娘,令嬪娘娘是傷寒,您也知道這個傷寒可大可小。如今,令嬪娘娘這個風寒來得急,臣等有些手足無措。若是,這個藥下的輕了,怕是起不來作用。可若是,用藥過重,多一分怕是就會害得令嬪娘娘……”
聽到吳謙之言,瑾瑤心中自然明白,看著所有人說道:“行了,你們都先回去,留下劉太醫和吳太醫即可。”
所有人都出去了之後,瑾瑤上前給魏清菡把脈,而且魏清菡已經高熱發作,情形的確是有些棘手。主要還是這高熱,若是這高熱不退,怕是會危及許多地方。
瑾瑤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此病若是讓師傅來,可能不是什麼大病。可是,她的醫術畢竟還未曾登峰造極到如此地步,隻好看著吳謙和劉裕鐸說道:“你們且用藥吧,若是無效,再讓本宮想想。”
吳謙隻好和劉裕鐸商議,共同擬了一個最為溫和的藥方,給魏清菡用下。而瑾瑤也是,一邊隨著吳謙和劉裕鐸給魏清菡治病,一邊眼見就除夕了,還忙著除夕家宴之事,也可謂是分身乏術。
二十七日,魏清菡的病終於好轉,有吳謙和劉裕鐸在,瑾瑤也放下心來回宮去休息。倒是弘曆,魏清菡病著的這些日子,一次都沒有去過。而是去過瑾瑤那裏幾次,看著瑾瑤疲憊的樣子,弘曆還讓瑾瑤不要管了。
瑾瑤也看慣了弘曆冷漠的樣子,早都已經習慣了,但是心中還是放心不下魏清菡,知道今日才真的放心下了。
回到長春宮,瑾瑤也好些日子沒有去陪過永琮了,便去了永琮房內。
“奴婢給皇後娘娘請安。”一個眼生的嬤嬤看著瑾瑤說道。
“你是?永琮的嬤嬤呢?”瑾瑤看著眼前這個眼生的嬤嬤說道。
嬤嬤連忙說道:“回皇後娘娘,您這些日子忙著令嬪娘娘和年節的事,太後便沒有讓人打擾您。七阿哥的嬤嬤一早帶著七阿哥給太後請安的時候,暈倒了,奴婢是慈寧宮的人,太後叫了奴婢來暫時伺候七阿哥的。”
瑾瑤臉上的神情這時候才緩和了,看著嬤嬤說道:“恩,既然是皇額娘的人,那本宮就放心了。七阿哥的嬤嬤病了,那七阿哥呢,有沒有事?”
嬤嬤連忙笑了笑說道:“七阿哥無事,今兒可能是玩累了,奴婢剛將七阿哥哄睡,娘娘不妨明日再來,莫將七阿哥吵醒了。”
瑾瑤也有些累了,想到永琮睡了,便看著嬤嬤說道:“好,那本宮就先回去了,明早永琮起來,便帶永琮到本宮這裏來。”
“是,奴婢明白。”
第二日
瑾瑤看著青書說道:“這都什麼時辰了,永琮怎麼還沒有來,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