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鋒在李東海的攙扶下來到了辦公室裏,坐下後,他看著李東海問道:“你剛才說沒有聽到異樣的情況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你看著我的眼睛。”魏鋒盯視著李東海沉聲喝道。
當聽到魏鋒這句話的時候,李東海似乎微微地愣了一下,但他的眼光和神色基本都沒有多大的變化。
這就隻有兩個原因了:第一,是他真的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沒有參與到裏麵去。第二個就是他是知道這事情的,隻是故意的裝聾作啞假癡呆。
要是前者,說明他是真誠的,也是無故的,但若是後者,那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但作為魏鋒來說,他寧願相信前者。為了不暴露自己的心跡,魏鋒就若無其事地笑著說道:“既然你也不知道這事情得經過,那也就怪不得你了。等會開始,你和他們一起去把這些死雞全部處理掉。”
說到這裏,魏鋒隻覺得自己的心裏一陣陣的生疼。
“老板,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狠呢?”看著著滿地的死雞,李東海著實感到無比的心疼,他更狠這些幹著缺德的傷天害理的事情的人。
“好了,東海,沒快去跟他們一起幹活吧。”魏鋒很有點兒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是是。”李東海剛剛還想說什麼,見到老板這樣說了,就連忙答應著去了、
經過一天時間的忙碌,整個養雞場的多有的死雞都被運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做了掩埋處理。看著著一筐筐的死雞倒進坑裏,被掩埋掉,這簡直就像是在割著魏鋒心上的肉。
是啊,這時他多年來積累起來的心血,如今在著一夜之間就全部灰飛煙滅了。同時還讓他背上了一身的債。怎麼不讓他萬分心疼?
忽然,他想到我必須要留下一個證據,以為將來處理這件事情時的有力依據。於是,他就隨手拿過一隻死雞裝進了一個塑料袋裏麵放在了自己的身邊。
看著這空空如也的養雞場,他忽然張開雙臂,大聲地叫喊道:“天啊……”
說完,他一下子就癱坐在了牆邊的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腦袋,一大串眼淚從他的眼睛了滾落下來,順著他的麵頰跌落到地上,跌的粉碎。
麵對著著眼前的一切,他仿佛一下子跌進了一個萬丈深淵,感到渾身上下都涼透了,看不到一絲的光亮。
這一次的事件,讓魏鋒幾乎整個的垮了。
然後,就在於此同時,李曉梅因為有事下來進行調查研究,當她來到魏鋒所在村的附近的一個村子裏時,聽到人們都砸紛紛地議論著附近村子裏得一個養雞場得雞全部得病死了。
李曉梅不覺大吃一驚,不會是高山寺村魏鋒的養雞場吧。
可是,根據她這段時間在下麵的調查走訪,都沒有聽到過發生什麼雞病的。為什麼他的這個養雞場的雞偏偏會得到什麼雞病呢?
為了得到證實,李曉梅就來到路邊幾個正在議論著的女人身邊,微笑著問道:“大娘,你們說的那個養雞場是哪裏的?他怎麼了?”
“唉,還不是高山寺村魏鋒的那個養雞場。”一個胖胖的女人看了一眼李曉梅說道。
“真是可惜啊,好端端的幾千隻雞,一夜之間全部沒了。”另一個女人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道。
“可不是嗎?聽說是雞瘟呢?唉,這雞瘟還真是厲害的,這一夜之間就能讓這幾千隻雞全部報銷了。”
“不知道他怎麼了呢?唉,多好的一個年輕人。”有一個女人歎息著說道。
李曉梅一聽,心中著急,就急急忙忙地朝著魏鋒的養雞場趕來了。
這一路上,李曉梅的心中就有著一個天大的問號,現在還沒有聽說報發生麼雞瘟的,魏鋒養雞場的季為什麼就會在著一夜之間全部死亡呢?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原因呢?
一路想著,一路心急如焚地趕著,不知不覺魏鋒的那個熟悉的養雞場就出現在了李曉梅的眼前。
此刻,整個養雞場裏麵冷冷清清的,沒有一丁點兒的生氣,安靜的讓人有點兒毛骨悚然。
不知道此刻魏鋒在哪裏呢?他怎麼樣了?麵對這麼大的打擊,他能挺得住嗎?
這樣擔憂著,李曉梅一麵在整個養雞場裏麵轉悠著,仔細地尋找著自己需要的有關的蛛絲馬跡。一次了正是自己的猜想。
當她來到最邊上的一個雞舍的時候,在裏麵轉了一圈,在剛要往外麵出來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牆角上赫然躺著一隻小雞。
她迅速地蹲下身去,撿起地上的那隻死雞仔細地看了一下,又在鼻子底下問了一下,裝進一隻塑料袋裏,然後又小心翼翼地放進了自己的挎包裏麵,這才從裏麵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