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盡管他如何叫喊,如何手腳並用,整個身體小羅的速度就以一點兒也沒有減慢,相反的卻是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啊……”魏鋒用力地叫喊著,拚命地用盡全力的舞動著手腳。但是,他的身體卻是猶如一顆從天而降的隕石一樣飛快地下落著,下落著……
正在這時,魏鋒忽然一下子喊醒了過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好好地躺在床上,隻是蓋在身上的那條棉毯已經被他踢在地上了,而卻他感到全身上下濕噠噠的。
原來自己做了一個夢。回想著夢中的情景,魏鋒不知道這夢將預示著什麼?雖然他不相信夢能預兆什麼,但麵對著如此情景,他覺著還是姑且相信一次吧。
隻不過不知道後麵的結果會是怎樣?這樣想著,他不覺就沒有了睡意,索性披衣起身來到窗前,眺望著窗外那滿天繁星的夜景。
此刻,夜色已深,酷月西沉,整個天空中布滿了閃爍著光芒的繁星。工地上已經熱鬧了一天的喧囂已經停止,煩人的知了和蟋蟀的鳴叫聲一都已經停止了。
一切都已經安靜了下來,真正到了萬籟俱寂的程度。留下的隻是城市中高樓大廈上那迷人的及紅變幻著的燈光,似乎還在向人們昭示著這裏依舊是一個不眠的夜晚。
在窗口站了一會,一陣睡意襲來,魏鋒連連打了幾個哈欠,就再一次躺了下來,不久就進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
早上醒來,來到未免,魏鋒就捧起堆在地上的那一大堆替換下來的衣裳來到水井邊,三下兩下就把它搞定了。然後就隨便弄了點早餐吃了就往外麵走去。
人們說一個沒有女人的家是一個不完整的家,一個沒有男人的家也是一個不完整的家。
從魏鋒的生活質量上來看,就能知道一個女人對於一個家庭的重要性了。一個沒有女人在身邊的男人,他對家務瑣事,總是能拖就拖,能放就放,等到再也拖不下去了,就來一次大動作。
而對於房子裏的衛生,那就更是眼不見為淨了。隻要是不出現在眼前,不是隨便就能看到的,他們總是懶得去動。
這時,魏鋒高了一次突襲後,又胡亂地扒了幾口早飯,就飛快地向外走去。對麵地上桌子上攤著的東西,他就是熟視無睹,即便是腳上碰到了,也是“啪”的一聲,往邊上輕輕地踢一下就過去了。
匆匆來到養雞場裏,魏鋒打開辦公室的門,吧手裏的包放到桌子上,就向外麵走去。
自從那次來到魏鋒的養殖場裏回去後,看到魏鋒的種養殖事業已經發展的走上了正道,芳心裏也就不覺欣喜萬分。
可是想到養雞場裏和果園裏有這麼多的事情都要魏鋒一個人去處理,他也真是夠勞累的了。可自己在這裏又不能前去幫助他減輕肩上的一點擔子,心裏不覺就感到焦急萬分,惴惴不安。想到自己的年齡雖然也已經不小了,是到了該決定這件事情的時候了。
過去也是因為母親的劇烈反對,這才拖延至今。經過這段時間的冷處理,想必母親總也該轉過彎來了。
這樣想著,李曉梅就決定趁著這段時間,向母親來一個徹底攤牌了。看了一下日曆,明天剛好是雙休天。於是,李小梅就準備好了回家的東西。
在縣城李曉梅家的客廳裏麵,頭發已經開始有些花白的李曉梅的父親李朝陽,帶著老花眼鏡,正在看著一張報紙。
李曉梅的母親趙雙春正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這時,李曉梅從一邊的廚房裏來到母親趙雙春的身邊坐下,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媽。”
“丫頭,年齡不小了,是不是該找一個婆家了?”李曉梅的母親趙雙春看著自己的女兒慈愛的說道。
“媽,還早呢。”李曉梅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撒嬌地說道。
“還早?媽在你這個時候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趙雙春微笑著看著李曉梅說道:“對了,你爸爸的一個同事托人來說,我看了人也長得滿不錯的,工作單位也很好。”
“媽,你幹嘛這樣?你要趕我出去了嗎?”李曉梅拉著趙雙春的手輕輕地搖晃著不依的說道。
此刻,李曉梅不急,他要等到一個適合的時候,才把事情和盤托出。現在他看到自己跌母親也已經有點兒焦急了,永不了多久,我就能吧自己的事情說出來了。
“哪裏是趕你出去?女孩子到了一定的年齡就都得嫁出去的。”趙雙春輕輕地拍著李曉梅的手笑著說道。
“這輩子我就不嫁人了。專門在家裏供養你們二位老人家了。”李曉梅大聲地說道。
這個時候,正在看著報紙的李朝陽不覺也抬起頭來看著他們母女倆,臉上是一種神秘的微笑。
“你瞧你瞧,又說傻話了。哪能不出嫁的。”趙雙春笑著說道。
“我就是不加人啦,給你們兩位老人養老。”李曉梅一本正經的大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