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昊的話沒有引起喝彩,引起的隻是一陣嘲諷的大笑之聲。
“一個連真氣珠都不能凝練的廢物,也敢自稱為龍?我看倒是像一條泥鰍,而且是鑽在爛泥裏麵爬不出來的那一種!”
“沒有了身份玉牌,你就是一輩子的賤民,以後最好不要說你姓程,程家沒有你這樣的人!”
“你現在已經和我們程家沒有關係了,滾吧!賤民!”
大管事程天行眼角閃過一抹狠毒,冷笑一聲。程昊真的沒了程家身份的話,就代表著他即便是殺死程昊也不會承擔任何的責任!
程天行彎腰撿起了程昊扔在地上的身份玉牌,然後朝著程昊一聲冷笑,隨即走向了族長程天闊。
“大哥,請你抹去程昊身份玉牌上麵的信息。”
身為一族執掌,有一個最重要的職責就是確認族人的身份,也隻有族長,才有權利和能力消除掉身份玉牌上麵的信息。
“程昊,你真的決定退回身份玉牌了嗎?”
盡管程天闊很看不起程昊,但是身為族長,還是照例確認了一下。
“嗬嗬,這不是一直以來你們所盼望的嗎?娘,我們走,這個地方不呆也罷!我會讓人看到,什麼是龍,什麼才是泥鰍的!”
劉秋媛還在那裏遲疑焦慮,就被程昊拉著朝門外走去,腳步沉穩堅定。
“哼,爛泥扶不上牆!”
程天闊很是鄙夷的說了一句,同時從身上掏了另外一塊玉牌出來,和程昊的玉牌貼在了一起。
哢嚓的聲音響了起來,承載著程昊身份十七年的身份玉牌立刻化為了一片碎末,被程天闊隨意的拋在了風中。
程天行的眼神如同毒蛇一般,來回的轉了兩圈,即便是程昊變成了賤民,他也不會輕易的放過!
在程家老宅的門外,劉秋媛歎息了一聲,很是慍怒的甩開了程昊的手。
“小昊,你太衝動了!我帶著你返回程家,這麼多年為的不就是一個正當的平民身份嗎?你這麼做,難道是自暴自棄?你怎麼對得起我,怎麼對得起你死去的爹?”
難怪劉秋媛發火,沒有了身份出身的人,這一輩子不可能再有任何的希望。
“娘,那個身份有和沒有還有什麼區別嗎?即便是有,難道程家會把拜入修行門派的機會留給我?所以那個身份隻是一個束縛罷了,沒了他我可以做的更好!”
劉秋媛身體一震,她從程昊的眼神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以前的程昊雖然倔強,但是膽小沒信心。而現在程昊的,身上竟然有了一股——霸氣!
“還能怎麼做?任何的修行門派都不會收錄一個沒有正當身份的人,哎!”
“娘,你說錯了,任何的一個修行門派也不會拒絕一個有潛質的弟子,從古至今沒有一條規矩是死的,有的隻有利益,隻要我可以給他們想要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劉秋媛皺起了眉頭,程昊走丟了幾天怎麼怪怪的?於是劉秋媛伸手放在了程昊的額頭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