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拒絕,她一個紅包遞了過來:“穆梓說你沒有紅包不辦事,放心,紅包厚著呢。”
我???
姐真的不是看錢辦事的人,為什麼這些人都愛拿錢砸我。
這麼一算,就算出問題了。
她男人已經偷偷結婚了,隻是她還不知道。
別講百年好合了,她人流過三次,已經把兒孫運給耗空,很難再懷孕生娃。
咋說?
說出來她能撕了我。
我還是把紅包給她塞回去:“我工具都沒帶齊,算不了,你還是找別人吧。”
她不走,問我:“你算個命還要什麼工具啊?”
我胡謅:“當然要啊,龜殼啊,銅錢啊,還要擺正排八卦之類的,很複雜的,不是說算就算。”
她才心有不甘的走了。
鬼先生從樹上飄下來,遞給我個楊桃,被咬了一小口,跟我講:“女人,這個甜。”
他絕對試過了。
過份,要人吃他口水,不過看他長得帥,我不介意。
衣服上擦了擦,直接啃。
別說,還真甜,汁水好多,一咬就從唇角溢出來。
鬼先生突然伸手,擦拭溢出的汁水。
他的手冰冰涼,這麼輕輕刷過,心猛地一顫,撲通撲通狂跳,像是情竇初開的小少女。
艾瑪,臉都燙了。
急忙扭頭看向正在敬酒的那對新人:“鬼先生,你看,新娘的婚紗是不是很美?”
這麼尷尬的轉移注意力,也是沒誰了。
鬼先生專注的看著我,聲音低沉,很柔,很酥:“你為我穿的婚紗,才是最美。”
討厭。
這麼撩人的鬼都不像鬼了,一點都不恐怖嚇人。
誒!
說到鬼,那個正在喝酒的男人身後就跟著女鬼,直勾勾的盯著他,眼底充滿怨恨。
似乎察覺到我的視線,女鬼抬眸看過來。
我衝她眯眯笑。
女鬼臉色驟變,忽地消失。
額……
真尷尬!
我應該沒有這麼恐怖嚇人吧?
趁著午時沒過,我們一行人打道回府。
新郎家已經聚集了好多人。
鞭炮聲中,顧北宸把新娘子抱進屋。
我跟著進去,顧伯母拉著我,問我:“丫頭,你看看這個時辰對不對?該讓他們去拜祖宗,準備著開席了。”
“對!”
我點頭。
其實真不用問我,風俗這種東西就是約定俗成,就算不怎麼對,也不會有多大影響。
這一天,我吃了四頓。
早餐在顧家,午餐在新娘家,回來,又是午餐,在顧家,晚上還要一頓。
哎喲喂。
我吃得肚子滾圓,搖搖晃晃的滾回客房,趴在床上一動都不想動。
臥房隔音很好,又是樓上,很安靜,跟外麵喧嘩的世界隔絕,仿佛獨存一個空間。
鬼先生坐在床邊,看我,看我,還是看我。
我咯咯笑:“鬼先生,講真,你要不是一隻鬼,我就把你吃掉。”
鬼先生臉色一沉:“死女人,喝醉講的所有話,從來就不曾負責過。”
以前是真醉,醒了就不記得了。
我想記得,所以現在,就隻是裝醉。
我側臥著,打量著鬼先生,問他:“鬼先生,你怎麼能長得這麼帥?比白古還帥。”
鬼先生傲嬌臉:“情人眼裏出西施,女人,你愛著本座,自然覺得本座長得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