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琳所在度假村位於城郊,挺偏僻的一個地,以垂釣,農家樂等等於一體的休閑場所。
我不是做廣告,就是隨口介紹一下環境。
我跟鬼先生到的時候,正好一點鍾過一點點,四周蟲鳴聲喧嘩,倒是一點也不安靜。
拿出車上疊好的紙鶴,掐了個咒,輕喝:“去!”
紙鶴飛起,我緊隨其後。
路越走越崎嶇,到最後,深入竹林裏。
我趕到的時候,雅琳被兩個男人壓在身下,衣服都被扯開,正在扯褲子。
見到我哇哇的哭:“大師,救我……”
當然救她,要不我幹嘛來這。
那兩個男人看到我,滿臉Y笑,猥瑣得很:“又來一個小美人兒啊,正好我倆一人一個。”
姐美,姐知道。
這種月色下,被這兩個男人如此欣賞,還真沒點自豪感。
我告訴鬼先生:“你不準搶我風頭啊。”
平生有三恨!
一是強奸。
二是虐待,特別是虐待嬰孩女人。
三是拐騙,拐騙孩子婦女那些。
這三樣在法律上,都沒有死刑一說,最嚴重的強奸犯,除情節特別惡劣的,也就幾年。
虐待更別說。
隻要是父母就可以隨意虐待自己的孩子,隻要不致死,甚至沒有處罰。
至於拐騙,嗬,不想說。
總之這兩人占了其中一樣,在我的眼中,就已經是死人。
我拿出兩張紙,開始撕紙人,撕的過程笑眯眯的問他們:“說吧,你倆想怎麼死?”
雅琳還被他們壓在身下,其中一個男人起身,朝我走來,嘴裏罵髒話:“臭娘們,你挺囂張啊。”
有人總怕鬼。
卻不知道人很多很多時候,比鬼還可怕。
我問鬼先生:“你見過最可怕的刑法是什麼?五馬分屍嗎?還是淩遲?”
鬼先生搖頭,他說:“生不如死。”
哦……
要活著,活得生不如死,才是真正可怕的事。
算了算,這倆貨陽壽還有三十幾年呢,讓他們安安樂樂活這三十幾年也不錯啊。
我把撕好的紙人往地上一砸,那兩個男人飛起,狠狠的砸到地上,發出砰的悶響聲。
我笑眯眯:“我改變主意了,還是讓你們活著好了。”
“大師!”
雅琳從地上爬起,衣衫不整的朝我跑來,滿臉是淚:“他們都是那個壞女人派來的,想殺了我。”
我:“哦。”
雅琳又哭著喊:“她跟人通奸,被我發現了,她就想殺人滅口。”
我:“哦。”
雅琳抹著眼淚繼續哭唧唧:“大師,你別隻是哦啊,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啊?”
我講:“當然是報警啊。”
這話說著,我抬起腳,使勁的跺跺跺紙人。
“嗷……”
那兩個男人淒厲的慘叫聲驚破這寂靜的夜。
我笑眯眯的跟雅琳講:“就應該讓警察叔叔懲戒壞人,這不用我教你吧?”
雅琳:“哦。”
我又使勁的跺腳,跺跺跺……
雅琳弱弱問我:“大師,你在幹嘛啊?”
我說:“踩小人玩啊,你踩不踩?踩小人去黴運,可好玩了。”
雅琳:“踩!”
我告訴她:“別踩頭,其它地方隨便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