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鐵牛一腳把她踢了個跟頭:“你想幹什麼?”他看著丁傻妹,“你接著說,那天你還看到了什麼?”
他也覺得今天丁傻妹說話不結巴了,腦子好像也清晰了點,丁傻妹也看出他的疑心了,心想,可不能讓你知道我不傻了,不然還不得被壓榨到死?
丁二妹惡狠狠地瞪著丁傻妹,丁二妹害怕地看著她,往牆裏縮了縮身體:“……我,我不敢說。”
丁鐵牛的疑心少了一點,哄她說:“爹在這裏護著你,你二姐不敢打你的,別怕。”
丁傻妹好像放心了似的,斷斷續續地道:“那天我在剝花生,二姐給小寶喂了點東西,我還以為是花生呢……我最喜歡吃花生了,可娘從來不給我吃,我連生的花生都沒吃過……爹,花生好不好吃?”
聽她越扯越遠,丁鐵牛不耐煩地說:“別扯別的,就說昨天你二姐幹了什麼!”
丁傻妹又縮了縮脖子:“哦哦,是的,爹。二姐喂完小寶,就說要我跟小寶玩玩。”
丁鐵牛已經幾乎要相信她了,問她:“那你又為什麼把手指塞在小寶嘴裏?”
經過他這一提醒,丁傻妹才完全想起昨天的事:“那是二姐……二姐說小寶喜歡吸手指,把我的手伸進去的……我,我還說剛剝了花生,手太髒了,不想放進去——花生可真香呀,爹,我下次能吃點花生嗎?”
她眼睛發亮,盯著丁鐵牛。丁鐵牛厭惡地看著她:剛說她好一點,怎麼還是這麼傻?他胡亂地回答了兩句。
丁二妹聽她說到這個地步了,心虛地腿都開始發抖,趕緊道:“爹,她可是個傻子!傻子的話你也信?”一邊說,一邊緊張地四處望門在哪裏,準備隨時逃走。
丁鐵牛轉頭看著丁二妹,心想別說五兩銀子,就算是五十兩銀子,也比不上小寶的一條命。想到這裏,他一把拉過扒草的耙子,就要照丁二妹頭上打去。
丁二妹驚跳起來,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喊:““爹!你不要那五兩銀子了?”
要不是丁小寶出生,爹怎麼會為了五兩銀子把她嫁給鄰村一個打鐵匠?她長得這麼好看,最少也要嫁一個秀才吧?
而且要不是丁傻妹,爹怎麼會發現自己要毒死丁小寶?真是個喪門星。
身後丁鐵牛緊緊追來,丁二妹知道自己一頓打是跑不了了,而且小寶肯定要給丁三妹帶了,而她隻能去地裏曬日頭了。
他們倆離開之後,丁傻妹也明白,丁鐵牛雖然知道了真凶,但肯定不會打死丁二妹,畢竟丁二妹也算一個勞力,現在收了花生又要收綠豆和芝麻,正是需要她的時候。
自己呢,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傻子,他們肯定希望自己就這麼死掉,自己怎能讓他們如願?
丁玲玲白天也不會再來,還是自己出去找點吃的吧,丁傻妹想著,還好今天除了左臂還疼之外,身體似乎恢複了很多,昨天的人參比起普通山參的效力要好很多,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
丁鐵牛一腳把她踢了個跟頭:“你想幹什麼?”他看著丁傻妹,“你接著說,那天你還看到了什麼?”
他也覺得今天丁傻妹說話不結巴了,腦子好像也清晰了點,丁傻妹也看出他的疑心了,心想,可不能讓你知道我不傻了,不然還不得被壓榨到死?
丁二妹惡狠狠地瞪著丁傻妹,丁二妹害怕地看著她,往牆裏縮了縮身體:“……我,我不敢說。”
丁鐵牛的疑心少了一點,哄她說:“爹在這裏護著你,你二姐不敢打你的,別怕。”
丁傻妹好像放心了似的,斷斷續續地道:“那天我在剝花生,二姐給小寶喂了點東西,我還以為是花生呢……我最喜歡吃花生了,可娘從來不給我吃,我連生的花生都沒吃過……爹,花生好不好吃?”
聽她越扯越遠,丁鐵牛不耐煩地說:“別扯別的,就說昨天你二姐幹了什麼!”
丁傻妹又縮了縮脖子:“哦哦,是的,爹。二姐喂完小寶,就說要我跟小寶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