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喜滋滋地,要不是身份不便,恨不得立刻去讓方玉蘭好好哄著丁遠山,讓他立刻把她娶了,連帶覺著丁傻妹順眼多了。
丁傻妹睜著眼問:“奶奶,什麼事賴在我頭上呀?”
許銀花啐道:“沒什麼事,你趕快吃了飯,馬上去你遠山叔家,打聽打聽消息。”
丁傻妹乖乖地點頭,又問:“奶奶,什麼叫打聽消息?”
許銀花歎了口氣:“你幹脆就問問你遠山叔,他到底存了多少錢?”這孩子不發病的時候沒那麼討厭,但還是傻得可以。要不是家裏沒幾個跟丁遠山談得來的,這種事也沒法直接去問,倒是讓傻妹這個傻子去問,沒準還真能問出來。
丁傻妹又點點頭,說了聲哦,許銀花又叮囑道:“跟你遠山叔多說說話,探探口風……”忽然覺得說了也是白說,轉而道,“就多提提玉蘭嬸,晚點再回來,回來要把跟遠山叔說的話詳詳細細地告訴我,知道了嗎?”
丁傻妹本來就想去找丁遠山,把他的兔子和昨天的魚拿去賣了,這下可算是找到機會了,趕緊吃了飯,去找丁遠山。
丁遠山拄著拐杖,正在家裏忙得團團轉,看到丁傻妹來了,忙道:“你可算來了!你的狗生啦!”
丁傻妹趕緊上前,隻見細犬臥在草堆上,肚子前躺著兩隻小奶狗,吃得正歡,細犬見她來了,嗚嗚兩聲,示意她上前看看。
一隻烈性狗肯允許你看它的孩子,可說是莫大的信任。丁傻妹撫摸著大狗細長的身軀,又摸了摸兩隻小狗的頭,胸中溢滿了溫情。
隻是這兩隻小狗,長得不大像細犬,倒有幾分像狼。
丁遠山不好走過去,隻在她身後道:“傻妹,你昨天回去沒什麼事吧?今天怎麼有空來呢?”
他家離河邊和丁傻妹家比較遠,他又受了傷,一時不知道丁二妹和丁三妹的事。
丁傻妹笑道:“遠山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時不同往日,沒那麼容易被欺負的,倒是……”她把昨天跟許銀花說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丁遠山。
丁遠山先是有點著急攢不到那麼多銀子,等聽她說穩住了丁家二老,也有法子掙更多的錢,更急了:“傻妹,你上哪兒弄那麼多錢?你到底知不知道二十兩銀子是什麼概念啊?就算我能天天打一頭獐子,一個月也隻能掙一兩銀子,這在村裏已經是十分了不得的事,二十兩銀子,你去哪裏掙?”
丁傻妹笑笑,不置可否地道:“遠山叔,反正還有一個月的時間,沒有就再說唄。”
丁遠山看著她胸有成竹的樣子,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隻道:“到時候要是沒有,我就把這房子賣了,蓋個茅草房子先住住好了。”
兩人喜滋滋地,要不是身份不便,恨不得立刻去讓方玉蘭好好哄著丁遠山,讓他立刻把她娶了,連帶覺著丁傻妹順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