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們身後的丁大山等人,聽丁心顏說到了這地步,也不能不開口了:“本來就是嘛!顏兒,你自己也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哪裏工錢高,咱們就去哪裏,怎麼咱們的關係解除了,你反而又來說這些話呢?”
丁心顏抿嘴笑道:“大山叔,你別急呀,我這不是怕方大叔他們錢掙少了嘛,這才想著,幹脆把他們介紹給丁海山,這是我看在同村人的份上,特地為海山叔著想,也是一片好心呐,你們千萬別誤會。”
方大叔聽他們這麼一說,有點明白這裏頭的情況了,問道:“顏兒,他們原來是你們蛇場的工人?”
丁心顏點頭道:“對,是咱們蛇場招收的第一批工人。”
方大叔接著道:“這麼說,是他們在你那學了一些技術,現在到了關鍵時刻,因為丁海山出了更高的工錢,就撒手不幹了?”
丁心顏再次點頭:“不錯。”
方大叔“哼”了一聲,忽然轉過身,對身後方家村的人道:“你們誰要是敢做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兒,我就打斷他的狗腿!”
人群中一個後生接話道:“叔,不用你說,我要是敢做這種事,我先自己打斷自己的狗腿!”
一群人哄笑起來,丁大山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正要說話,方大叔道:“顏兒,你放心,不管別人出多少工錢,我們說在你們這兒做,隻要你接受,我們就絕不走。”
一邊的丁遠山也道:“顏兒,你方大叔什麼人,我可以給你打包票的。”
丁心顏笑道:“方大叔,我絕對相信你的為人,我這個人不管來的是哪個村、哪個鎮、哪個縣的人,隻要他不做那狗屁倒灶的事兒,我都一視同仁,丁家村什麼工錢,方家村就一樣什麼工錢,大夥兒都放心吧!”
大家都歡呼起來,隻有丁大山那群人臉色越來越難看,丁大山忍不住道:“笑死人了,你少在這兒胡吹大氣,好像你能把整個新平鎮的人都招來給你做工似的,俗話說,今天做雙花繡鞋,不知明天穿不穿,就你這麼個小小的村姑,你能有多大本事?還能翻過天來嗎?”
沒等丁心顏說話呢,方大叔又嗆上了:“我說你這個大牛,你真是蠢得可以,我問問你,這外頭的工錢什麼樣你心裏沒數嗎?你當丁海山是開慈善堂的,給你們開那麼高的工錢?他不用吃飯了?還是說,他是你們兒子,要替你們掙錢?”
丁心顏心道,方大叔果然腦筋清楚,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就算丁海山真要開蛇場,也不可能出那麼多錢養工人,除非他想虧錢。
可惜丁大山這幫人天生愚鈍,方大叔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是不醒悟,張開嘴正要再罵,丁心顏立刻道:
“好了,咱們這樣吵下去也沒個頭,方大叔,各位叔叔伯伯、哥哥弟弟們,你們遠道而來不容易,不如我請大家看出大戲吧?”
站在他們身後的丁大山等人,聽丁心顏說到了這地步,也不能不開口了:“本來就是嘛!顏兒,你自己也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哪裏工錢高,咱們就去哪裏,怎麼咱們的關係解除了,你反而又來說這些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