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覺得自己有點可悲,居然淪落到這個下場,如今的年代婚前這種事情很經常,但薄從凡永遠都是冰冷的模樣。她期間也去找過婆婆,可是薄母永遠都是那副高傲模樣,當初是因為她們之間有著共同的敵人“童杞萱”才能勉強觀點一致,可當童杞萱不再構成威脅。
那死老太婆就變了一副嘴臉,對待著她像是保姆似得,敷衍並且覺得她不足夠優秀不能配得上薄從凡。
巴不得她這種女人永遠懷不上他薄家高貴血液孫子,永遠都是那套說辭,並且暗示著她女人還是不要太饑渴,這樣風騷可是沒有著男人要。
薄從凡動作粗1魯,此刻滿腦袋都是童杞萱那樣冰冷說完後,麵無表情離去的背影,再想到她已經承認那孩子是她和連建柏的孩子,就由不得自己在繼續思考。狂躁的怒意讓他第一次有點不受控製做出來出格的舉動,讓他不計後果,如果她都選擇放棄,他又何必一直在堅守。
從來沒有那樣強烈的挫敗感,讓他已經無法在保持著理智。
凝視著白1皙猶如牛奶般的膚色,手指順從著身下人所期待的那般撫摸。
田萌萌不知道丈夫和童杞萱發什麼過什麼,可是不管發生什麼爭執,對她而言都是有利的,她和薄從凡結婚這麼久沒有肌膚相親,這一次是她千載難逢的機會。
她必須要抓1住這次機會,留下來自己的孩子。即便是沒有著孩子,留下來丈夫的精1液,她可以忍耐著疼痛去做人工授精。
動作愈發放1蕩不堪,隻為了讓留住麵前的人,享受著從未體會到的溫柔。
沒有著羞恥之分,發出來斷斷續續的曖昧低吟,故意貼著他的耳側,一點點的發出來。這些事情都在她腦海裏循環和演練很多次,之前每一次都進行到第一步就被狠狠推開,而這一次沒有推開反倒是對待著她愈發親昵,這樣的欣喜讓她有點得意。
薄從凡微眯著眼睛,居高臨下俯視著那張麵孔,總是覺得少點什麼,似乎少著一縷倔強,那雙眼睛也不是充滿著誘1惑意味,而是應該隱忍的羞怯直至蔓延著桃紅光澤。仿若耳邊還有著她因為羞怯發出來的狼狽哭腔,那雙水光瀲灩的眼眸盯著他似乎在無聲指責他。
他收回手,瞳仁裏的狂躁也轉為清明。
俯視著身下人全然陌生的模樣,讓他原本維持的熱度迅速冷卻。
有點懊悔為什麼會做出來這種舉動,衝動停滯,盯著她那雙眼睛,忍不住的輕輕歎息。
田萌萌難耐的磨蹭著他腿1根,勾人的擺出來誘人的姿勢,急切的等待著今天受1孕成功。可她手腕一酸,整個人一冷,覆在她身上的身軀毫不留情離開。
茫然不知所措,忐忑不安。
她看著麵無表情的丈夫,賣力的想要勾住他脖子,主動獻上一吻,但還是被毫不留情的被推開。狼狽的倒在床1上,盡管身下極為柔軟,卻還是讓她感覺到渾身像是散架似得疼痛,更多痛覺來源是那被拒絕模樣砸傷。
毫不加掩飾的拒絕,還有著那嫌惡的目光,讓她呼吸困難,原本沸騰的身體也籠罩著寒意。
“薄從凡……”她不甘心的咬著下唇,有種強烈的挫敗感。
薄從凡冷淡的說道:“你早點休息吧,我去隔壁休息。”
“你、你……”田萌萌表情扭曲,難堪的咬著下唇。
童杞萱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你和他就算是離婚了,你還緊緊的攥著他的情緒,而我卻是隻能擁有一個空殼。
薄從凡從房間裏出來,沒有絲毫睡意,微闔著眼睛沉默坐在沙發上,眼底滿是疲倦。
窗外由漆黑轉為明亮,一整夜積攢的煙頭密密麻麻擠在煙灰缸裏。
司機見到老板身上還穿著昨天回來的衣服,不過衣服有點淩1亂,頸側還有著紅腫曖昧痕跡。這副模樣顯然是一整夜沒有睡,他有點驚訝可還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輕咳兩聲。
“先生……”司機有點猶豫,該不該聽那孩子的話。
“什麼事情。”薄從凡嗓子微微嘶啞。
“薄先生,外邊有個叫童諾的男孩子吵著要見您。”